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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幔被掀開的那一刻，孟凡杳口中無意識地發出了嗚咽聲，或許是身體太過敏感，藥物一刺激，渾身都濕透了，頸間的汗出得尤其多，領口那裡潮濕又悶熱，手背剛一貼上去，過高的體溫令宮徹皺緊了眉頭。
他是打算玩點兒有趣的東西，但沒打算還沒正式開始就把人玩壞。
手指往下解開了幾粒紐扣，料想中的痕跡已經淡去不少，不仔細看幾乎發現不了。
宮徹冷笑了一聲，拿溫熱的毛巾替孟凡杳擦了擦身體，又撩起對方汗濕的劉海。孟凡杳雖然眼睛被矇住了看不見東西，嘴裡也暫時無法說話，但耳朵還是能聽見周圍聲音的。宮徹嘴唇貼近孟凡杳耳邊一字一句道：
“該醒醒了，怎麼這麼沒用啊？”
“嗚——”孟凡杳似乎終於是找回了幾分神智，然後便不管不顧地掙紮起來。他已經從宮徹的聲音中聽出了綁架自己的人是誰，但毫無疑問這個答案比他先前猜想的那個還要糟糕百倍。
身下床單因為孟凡杳的動作而被蹭得一團糟糕，宮徹卻好像挺開心，他用紗布包裹住了孟凡杳手腕磨出血痕的地方，鼓勵似的拍了拍孟凡杳的臉頰，“這樣才對，你不反抗我好像在唱獨角戲。”
孟凡杳口中的東西被拿了下來，盡管看不見，也能猜到那上面大概沾滿了他的口水。舌根被擠壓得太久，還麻木著，兩根手指從他沒來得及閉緊的嘴巴中伸了進去，狎暱地夾住了柔軟的舌尖，無論怎樣躲避，都逃不過手指的擺弄，口腔裡無法嚥下的口水沿著唇角溢位。
“主神這樣玩過你嗎？”宮徹問。
什麼？
宮徹卻好像也不期待孟凡杳現在就能回答，抽一張紙巾擦幹淨手指，又從床下的櫃子裡拿出另一樣東西。
“不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回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