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心裡清楚，以孟尋、應歸的實力，不可能會栽在這個人手上。
哪怕他真的很強。
“都是我。”
應歸直接給出了答案。
鬱夢看著他那張臉掛起熟悉的笑容，忍不住想要再往後退。
後背緊緊貼著城門，冰冷刺骨的寒意鑽進她的脊椎，無路可退，鬱夢又一次意識到了這個現實。
這個無路可退，指的是她現在面對應歸無路可退，面對星軌無路可退，面對自己的身體，也是無路可退。
鬱夢又嘆了一口氣，她感覺在這個世界上嘆氣的次數，比在前幾個世界嘆氣的次數加一起都要多。
大概是歲月催人老吧。
她心中的銳氣好像在慢慢減少。
你看，如果是當初她遇到這樣的事情，肯定會一股腦衝上去，根本不在乎接下來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麼，但是現在不行了。
可能不是老了，只是她變得軟弱退縮了。
這個樣子還真不像她啊。
她以為自己一輩子都會是無所畏懼的模樣，沒想到現實狠狠給了她一巴掌。
她到底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是這些年的無所事事，還是之前被他們保護的太好，慢慢就消磨了自己的鬥志？
鬱夢不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好像已經沒有揮舞拳頭的力量了。
頭暈目眩，鬱夢感覺自己全身都沒有力氣了。
她瞪著應歸，想要讓自己清醒一點，但還是慢慢沒了力氣。
她好累啊，睡過去，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睜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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