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就暫且先幫你們再照顧幾日,如果這個是真的,那麼我就會將少宮主絲毫無損的送還回鯤羽宮。”
女人沒有說話,只是狠狠的盯著她,得了東西還如此囂張跋扈,等接到了人看如何滅掉他們的靈魚族。
魚妖妖帶著孖和禾奕回了水晶宮,吩咐錦繡照看好他後就連忙趕往五位長老的住處,讓他們幫忙鑑定手上的寶物到底是不是真的。
“這······”五個老頭大眼瞪小眼,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說實話,我們五個也沒見過,只聽說過名字,僅此而已,況且人世間的東西對我們並無多大作用,所以也並未作過多關注。”
在這一處得不到答案的魚妖妖只好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魚宮的坤寶司上面,聽聞不管是多稀有的寶物,拿到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一過,那也就立馬能夠知道是真是假。
只不過,當看到魚妖妖手裡舉著的那顆珠子時,她們沉默了:“我們只能鑑別看過的寶物,至於這個是真的不知道,還請宮主另想辦法。”
出了坤寶司的門檻,魚妖妖一陣迷茫,也不知道手上的東西到底是真是假,現在沒有任何一個能人志士可以鑑別出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那自己豈不是被鯤羽族的人戲耍一趟,可要是真的,自己平白將人家的少宮主抓起來關住,傳出去也不知道會惹多大的禍。
看著不遠處一片池塘裡的粉嫩蓮花,微風輕拂,綠葉點清湖,泛起陣陣漣漪,她整個人也如豁然開朗般茅塞頓開,一個極佳絕妙的點子從腦海中浮現。
心動不如行動,她立馬從地上起身,順帶拍了拍身後的細灰然後馬不停蹄的趕往製藥房。
“宮主需要親自來拿藥?”搗藥的丫鬟像是不相信,為什麼放著身邊的人不使喚,自己要來跑這一趟。
“對啊,錦繡病倒在床,所以我想著拿點藥回去給她喝下。”魚妖妖眼神慌張,她並不擅長說謊,稍微瞭解她的人都能夠看出她的反常,從而知道她口裡冒出來的不是真話。
“那敢問宮主,錦繡是犯了什麼病,需要用到秘藥呢?”製藥身為魚宮中最重要的一個關節部門,所以掌握著絕大部分的權利,在裡面的人也都不是普通背景,絕多部分大有來頭,所以說話的口氣相比其他坊唯唯諾諾的態度自然是強硬了許多。
而秘藥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它能夠讓服藥者說出真話,但是秘藥非常珍貴,用料也很講究,一百年才能製出一顆,而且這些都讓去往其他族群的探子帶在身上打探訊息用的,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輕易給出去的,而且要從製藥房拿藥,不管大小,珍稀或是常見,都得在魚賢那裡報備,並且經過他同意了才可以。
然而如今依據魚賢和魚妖妖的關係來看,別說是求他了,就連在他的墨玉宮面前閒逛一圈她都不願意,也不想見到他。
俗話說:“說曹操,曹操到。”如今看來真是沒錯。
魚賢就抱著雙臂站在門口看著不遠處的女子和其他幾個人爭執,即使過慣了被人捧在掌心裡的生活,和當她耍起賴皮的時候和小時候並沒有什麼不同。
“魚賢大人。”面前的幾個丫鬟都吵著魚妖妖的身後齊刷刷的喊了句。
魚妖妖轉過身,跟著她們的眼光看去,穿戴整齊,英俊瀟灑的魚賢映入眼簾,要不是上一次確定自己沒喝酒,她此刻真的是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人。
當初那個在院子裡耍酒瘋責備她的人,和如今看著她淺淺微笑的人,簡直是兩個不同的物種,簡直判若兩人好嗎。
“剛才的話我都聽見了,既然宮主開口了,那就給她吧。”魚賢隨手拈起一個藥瓶,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臉的陶醉。
“是。”既然最高統領魚賢都答應了,其他的丫鬟自然也就沒有繼續為難魚妖妖的道理,只能把一個不足半個手掌大的玲瓏小瓶交給她。
魚妖妖接過來眯著眼看了看,一個肉眼可見的棕褐色小球在狹小擁擠的空間裡滾來滾去,可愛極了。
魚妖妖拿著藥瓶,心滿意足的出了製藥房,魚賢一句話也沒說,就默默的跟在後面。
周圍的人看見她們兩個,不時的投來不可原諒和理解的目光,魚妖妖意識到了不對勁:雖然說自己問心無愧,可保不準別人有沒有瞎想,如今自己已經不再是魚宮的希望了,再怎麼說也該低調些,可不能像以前一樣跋扈了。
她快步走到一個拐角處,不明真相的魚賢也跟了上去,結果被對方一個轉身堵在了死角里。
周圍不大有人經過,所以他們兩個呆在這裡說話,總該會比直接在外面擺談引得更多矚目要來的更好些。
“有什麼話就快說。”
“沒什麼話,就順路,還是說你有話要給我說?”他嬉笑著一張臉,死乞白賴,魚妖妖感覺面前的人突然變得陌生,自己都有些不認識了。
“你知不知道,你就這樣跟在我的身後會被人說閒話的。”
“她們愛說就由她們去了,反正我倆問心無愧又怕她們的流言蜚語作甚,還是說你心裡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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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魚賢,最注重的就是別人的看法和禮儀道德,人家的一句話都能讓他介意好多天,為了不成為別人的話柄,他甚至還要求魚妖妖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為此,那段時間可算是害慘了魚妖妖,想要接近他卻又害怕他的威嚴而不敢。
“我懶得和你說,反正別跟在我的後面,也別跟我說順路,順不順的我會不知道嗎?”
魚妖妖轉身就要走,卻被身後的人影一把抓住了手腕。
“為什麼你變得這樣冷漠?”魚賢的拇指指腹細細摩挲她的掌心,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