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繼續拉著連今往前走。
連今被他拖著拽著,原本一貫講究心平氣和的她也鬧出了滿肚子的火氣,她大吼了一聲:“你到底在彆扭什麼呀!有話說出來行不行!你這個狗男人怎麼這麼矯情啊!”
連今嘴快,說完了,心裡驀地湧現出無盡的後悔來。
哎!她剛剛說什麼了?貌似罵了大佬‘狗男人’,要不要找補一下?
神白停下了腳步,雙眸似刀,寒涼的看著連今,不曉得想些什麼。
連今立刻求生欲爆棚:“不、不是這樣,呵呵,我剛剛說的你別當真哈,你很好,真的很好,一點也不狗...真的,你是全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你不矯情,賤人才矯情,你一點也不賤...不,我是說,你英明神武、聰慧過人、標緻可愛、風韻猶存...啊啊啊,我到底在說什麼啊!”
神白原本還繃著臉,倏地就笑了,顏色灼灼,慵懶風情,惹得四周看他的人心顫不已。
他搖搖頭,嘴角無奈的笑容很快爬滿整張臉。
“原來一直都是我自己在糾結啊!忘記了你先前說過的話,時間會流逝,不可逆,錯過就是錯過了,我何必要這樣糾結呢!”
神白握住連今的柔荑,她的指尖微冷,便把她整個手掌放入自己的掌心內。
他看著連今的眼,眉山如黛,眼藏瓊淵,瞳眸攫人心魄,彷彿裝斂了一整片星河。
“你說不相逼,就真的不相逼了,為什麼不再努力一把呢,也許,你再逼迫我一次,我就妥協了!”
連今張著嘴,她又快速把嘴巴閉上,她怕那顆不斷跳躍的心從嘴裡跳出去。
一陣陣鼓譟的心跳聲傳過來,她的手開始發燙,身體也發熱,渾身掬滿熱浪,充斥了飛蛾撲火的熱情。
她是個冷靜的人,一貫拒絕衝動,可面對眼前的男人,她那股蠢蠢欲動的狂烈又冒了出來。
是不是...做一隻蛾子也沒關係?反正一生總得有一次輝煌,也總需要一回不理智。拋卻一切外相,生命的本能不就是自我犧牲與延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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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今看著神白的眼,輕啟朱唇,問:“如果我逼迫了,你是不是就妥協了?沒有‘也許’,是真的向我妥協。”
神白沒回答。
橋側淥水悠悠,涼風陣陣。
但下一刻,神白已把連今抱進了懷裡,他湊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聲線似遠似近,夢幻的叫人顫抖。
“是。你再問我一聲,我就妥協了!”
連今不敢呼吸,因為長時間憋氣,她的肺葉開始發疼,臉色通紅而潮潤,像只熟透了的龍蝦。
“那...那我問了!”
“嗯,你問。”
連今嚥了口口水,大腦昏昏沉沉:“想和我在一起嗎?我可能會早死,讓你守活寡的那種。”
神白無聲的笑了,他的下巴放在連今的肩膀下,雙手把她箍得更緊。
“我的答案只說一次,連今,如果你成不了仙,那我就陪著你當一輩子人吧,在世同衾,死後同穴。”
連今腦海裡有萬朵煙花炸開,她的鼻息之間都是他的氣息,耳內都是他的聲音,嘴巴里都是甜蜜的味道,心裡有什麼裝滿了,一下子溢位來,散播在五臟六腑裡,熱氣騰騰。
連今一整晚都像是踩在棉花上,這種不確切的感受曾在從廢棄化工廠回來的路上出現過,可神白若即若離的態度粉碎了她的某些天真的幻想。
直到現在,連今才真的如夢似幻,整個人像是泡在虛虛實實的蜜罐裡,又甜滋滋,又分不清東南西北。
就在連今和神白有了確切進展時,薄英和紀伏都注意到了申屠白這個名字。
浮光大廈頂樓,兩人面對面坐在辦公室內,看著灰濛濛的蒼穹。
紀伏端起一杯茶,薄英喝了一口咖啡,寂靜的空間裡只有兩人的交談聲在迴響。
“怎麼樣?要不要繼續合作這一把?申屠白我是知道他的底細的,而且他不會放過你,想向我求助嗎?”
紀伏放下茶盞,銳利的眼眸掃視了一眼眼前的不算陌生的女孩兒,露出難以掩飾的忌憚。
“你現在是平天集團的背後掌權人,身為掌權人,我怎麼曉得你不是再給我下套呢!”
薄英喝了口咖啡,舔舔嘴角:“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不會在這種關鍵時候找死。申屠白會對你下手,而我也需要對付他,所以,再度合作,不容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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