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時真的會懷疑衛左究竟是不是人類,他身上有太多不正常的地方了。
可不論是不是人類,不論有多奇怪,也不能改變衛左對他非常重要這件事,何文不會因為自己的好奇心而去做一些可能會傷害到對方的事情。
畢竟衛左是種很容易受傷的生物。
何文回憶著過去。
他是怎麼跟衛左成為朋友的呢?
不記得了。
好像當時總是有誰在自己腦子裡說什麼一定要跟衛左成為朋友?是這個原因嗎?好像不是,他向來一身反骨,聽不進去別人的意見。
那是什麼原因?
是因為衛左救了自己?
是因為自己朋友太少了,而衛左恰巧出現在他決定多交朋友的時候?
何文用左手拇指指腹摩挲了一下戴在左手食指上的寬戒,或許是因為衛左躺在重症監控室奄奄一息的樣子就像是夢魘一般揮之不去。
他不想再看到衛左受傷的模樣,也不想看到對方不開心的模樣。
對衛左好已經成了何文的一種本能。
深入骨髓。
“你不準備問問小左嗎?”夏不冬整理好床鋪,又走去拿起放在牆角的床鋪開始掃地。
“問什麼?他既然不想告訴我們,就沒必要刨根問底的。”
何文說這話時一副寬容大度的樣子。
假如不是他知道了衛左身邊有個類似於系統的存在,他現在估計也跟夏不冬同樣焦慮,焦慮衛左為什麼心情不好。
而現在他猜測衛左是因為那個存在而感到不開心,知道自己無能為力。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對方偶爾能轉移下注意力。
“你有事瞞著我們。”
夏不冬忽然篤定道:“你在我們到來前發現了一些跟小左有關的秘密。”
說是我們,其實夏不冬根本不在乎謝難南的感受。
但他在面對室友們時向來喜歡將問題扯到集體上面,這樣就顯得他是沒什麼私心的。
在面對衛左時更是。
一個朋友也許不能讓衛左動搖,但兩個、三個甚至更多就能讓其心理防線出現搖晃。
夏不冬向來不覺得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
相反,他喜歡在遇到事情時不擇手段。
“是又怎麼樣?”
何文漫不經心地撣了撣衣角:“室長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了,如果沒有左子,我們幾個永遠也不可能成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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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不冬手下動作頓住,半晌,他才開口。
“他會有危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