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若去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別自己嚇自己。”慕幸安慰他道。
這話商恪壓根就沒聽進去,他往院子外面剛才容若若一行人離開的方向追上去。
慕幸迅速跟上商恪的步伐,看著商恪這麼緊張擔憂,慕幸趁著現在多問了嘴:“商恪,你和聞輕姐關係應該很熟吧?”
商恪:“晚點再回答你這個問題。”
他現在很懊悔自己為什麼總是相信自己第一眼看到的,卻總是不相信聞輕。
難怪那天聞輕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她已經習慣了他總是不信她……
……
聞輕回來的一路上心情都很好,不僅滿載,身邊還有蘇慈宴。
她揹簍裡裝著很多野生菌,都是買來的,沒有花仲南一分錢現金,因為她去的那戶村民家常用手機收款。
她和蘇慈宴有說有笑走在前面,有一搭沒一搭從村寨現在的發展聊到以前的發展,天南海北的聊得十分暢快,後面不遠,仲南的攝影師扶著一瘸一拐的仲南走得很慢。
然而就在十幾分鍾前。
村民收錢的時候,仲南拿出手機,卻聽那個中年村民說:“手機轉賬也行,我平時出去都是手機收錢。”
聞輕一聽這話,毫不猶豫的拿出自己的手機:“好啊,我馬上轉給你。”
她乾脆利落的把買野生菌的錢轉給了那位村民。
仲南都來不及搶在前面。
只能說:“晚點跟節目組報銷就行。”
聞輕放下揹簍,蹲下來一個一個把野生菌裝進揹簍裡:“到時候再說吧。”
仲南也蹲下來,幫著一起撿,隨意嘮著跟聞輕聊:“聽老許說你是學舞蹈的?”
“嗯。”
“那你當初是怎麼跟老許認識的?”
聞輕:“我跟商恪先認識。”
仲南撿野生菌的時候,有意無意觸碰到聞輕的手,神態自若的接著問:“那你跟商恪是親戚?”
這話聞輕本來不想搭理。
考慮到旁邊的鏡頭,也考慮到不回答顯得不禮貌,勾了勾唇角,於是說:“不是親戚……”
仲南看著她:“那是?”
聞輕一字一句:“是家人。”
是家人三個字的回答,完全出乎仲南的意料。
他撿起來的那朵野生菌直接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