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慈宴壓根不給商恪再跟她頂嘴的機會,甩臉走人。
走的時候還不忘牽走了村長家的那條黑狗。
囂張又目中無人!
“喂,你不是怕狗嗎?”商恪問道。
除了商恪這麼較真,周圍沒人較真,甚至一點不詫異。
蘇慈宴拉著狗繩,抬眸瞥了商恪一眼:“你管得可真多。”
商恪:“我就問一下,什麼時候管你了!”
蘇慈宴:“最好就是別過問。”
商恪:“……”
蘇慈宴牽著狗走了。
商恪被氣得不行,本來還想理論,結果被許晉易一把拉住,提醒他:“商恪,注意自己的身份。”
商恪被‘容若若’剛才的話氣到不行,許晉易一提醒,這才冷靜下來保持理智。
許晉易出言安慰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認識容若若,當眾動怒對你有什麼好處,現在到處都是鏡頭,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商恪哼了聲:“也不知道聞輕怎麼想的,被添堵還不夠,自己還給自己添堵。”
許晉易聽到這話皺起了眉頭。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現在許晉易心裡的秤確實已經偏到聞輕身上,他說:“聞輕不管做什麼,怎麼做,她心裡都有底,我都不會管,你也別管。”
商恪側目:“所以你這樣是在害她,我更寧願你多管管她。”
許晉易:“你都不讓我管你,憑什麼要求我去管聞輕?”
商恪:“……”
許晉易本來不想再多說,但氣氛都到這了,又忍不住多說幾句:“聞輕她想做什麼我都支援她,即使她要打公司老闆我也幫她,在我眼裡,無論她做什麼都是對的。”
商恪冷笑:“你以為你縱容她,實際上你是害她,老許,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拎不清。”
許晉易也冷笑了聲,比商恪還面無表情:“我拎不清?我們家聞輕就是想安逸的工作,她又不是要天上的星星,我怎麼就拎不清了?”
商恪:“……”
!靠!!
這下好了,商恪連冷笑都笑不出來了。
他舔了舔後槽牙,低聲道:“簡直不可理喻。”
說完就走了,而且走得飛快,負了氣似的。
許晉易看著商恪離開的背影,有那麼幾秒承認自己剛才是太偏心了點,但是想想商恪那說話的語氣,偏心就偏心吧。
……
商恪氣沖沖的想去外面透風。
而發現商恪情緒不對勁的慕幸悄悄跟上了去,這個時間是嘉賓自己的時間,攝影師不會跟上。
慕幸跟出去,就看到商恪手持一根木棍在那‘虐待’花花草草。
“商恪,你幹嘛呢?”慕幸走過來明知故問。
商恪頭也不回:“你難道看不見嗎。”
這話好衝。
慕幸感覺莫名捱了一槍。
他走到商恪身邊:“我看你剛才和你經紀人吵得挺兇。”
“別提這事。”商恪收起了木棍,單手叉腰,輕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