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我不愧是老叫花子的徒弟,在某些方面還是很得他真傳的。
就拿建議我辦了小蛇這件事來說,老叫花子的決定果決而凌厲,我的小心臟也是撲嗵撲嗵跳的直哆嗦。自打經了人事,又親眼目睹了老叫花子在春姑身上的英勇無敵,我這顆本來純潔的心就變的燥動不已。而且,小蛇在這個時候也是相當的給面子,每天一有空就往我身上粘,雖然我沒有真的做什麼,可是已經過足了手癮。
只是,手癮這玩意終究是飲鳩止渴的事情,越摸心裡就越癢癢。因此,老叫花子提議“現在就辦”的時候,我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我是一個很聽師傅話的人。
我和老叫花子是在花子門的茅廁裡商議這件事的,因此丟爺和小蛇都不在場。商議妥了,我倆一起義氣風發地回到了屋裡,老叫花子為了給我創造條件,當先要支開丟爺,喊了一聲“破貓”,又說:“春姑準備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咱倆去嚐嚐?”
丟爺這個沒出息的,一聽到好吃的就走不動路,當下就蹣跚著肥乎乎的身子忝到老叫花子身邊了,根本沒做什麼懷疑。老叫花子衝我擠了擠眼睛,當下便領著丟爺出屋去了。
雖然我之前很渴望,可是此時當單獨面對小蛇那火辣辣的目光時,我還是有點兒緊張,囁嚅著閒搭話:“小蛇,那個……你這兩天到底咋回事啊?幹嘛看我的眼神一直怪怪的?”
小蛇就比我奔放多了,絲毫沒有放過這個難得的獨處機會的打算,當下扭著小腰過來抱住了我的胳膊,一邊搖晃著我的手臂在她的胸前蹭著,一邊稍稍低頭,在我耳邊吐氣如蘭地說:“主人,我想跟春姑那樣子叫,想跟她一樣顫抖。”
她嘴裡噴著陰涼的氣息,搔的我的耳朵眼裡直癢癢,這樣一句火辣辣的話傳到我的耳朵裡,立即就作用到了我身體的某處,那個沒出息的玩意“嗖”地一下就立正了。
可是我腦子裡卻有一種缺氧一般的空白感,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狂野跳動的心臟,手臂上傳來的陣陣酥軟,讓我的身體微微顫著。我囁嚅著說:“我……我也想。”
我這話極大地鼓勵了小蛇,她一聽,嗓子裡立即發出了一聲綿軟而又蝕骨的“嗯”聲,兩隻手臂隨即便攀上了我的脖子,然後她的整個身體也如同蛇的本體一樣,緊緊地繞在了我的身上,豐潤的大腿緊緊地夾在我的腿上,那裡傳來的觸感讓我的心神又是一陣搖動。小蛇又在我的耳邊說:“主人,我是你的,哪兒都是你的,抱我去床上。”
我第一次領略了蛇性本淫這句話的強大,小蛇說話雖然慢慢吞吞的,但語氣裡的那種魅惑卻是任何普通人都無法比擬的。她這麼一說,我的腦子裡馬上就“轟”的一下,原始的慾望瞬間便被完完全全地激發出來了。我覺得自己瞬間便充滿了力量,兩隻手臂緊緊地摟住她,有一種想把她箍進我身體裡的衝動,抱著她前行了幾步,狂野一般地與她一起滾倒在了床上。<小+說x
沒有人教我,我的唇已經慌亂不堪地在小蛇的身上尋找著,我咬住了她的唇,咬住了她的耳朵,咬住了她的脖項,是真的咬,四處都有牙印,四處都留下了我粗重而溼熱的喘息。
小蛇的嗓子裡不時發出一聲聲令人迷醉的嬌哼,她像一隻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纏繞著我,雙手在我的後背、屁股上不斷地摩娑著,她的手走到哪裡,我哪裡就一陣緊張的顫慄,那種感覺讓我的腦海中充滿著侵略性的慾望。
小蛇在我耳邊說:“主人。求你,快點兒。”
我沒有言語,先是慌亂地解開了她的衣衫,我想要給她全部褪去的,但每解開一分,我都捨不得放過每一片新墾的肌膚。每解開一分,我的唇就忍不住地想去品嚐一下那種令我瘋狂的味道。
然而,正當我手即將解開小蛇身下最後一點束縛的時候,突然“呯”的一聲重響,屋門被人踹開了。隨即,一聲幾近瘋狂的叫聲便剌激了我迷醉的神經:“臭長蟲,我跟你沒完!”
擦特麼的,想看個打夯的情節果然不是那麼簡單的,安居天這賊貨,每次在道友們即將脫褲子的時候就喊停,到底還有特麼真事嗎?安居天你這樣真的好嗎?
不好也沒辦法,丟爺進來了,它的霸氣無以復加,喊聲未落,黑胖黑胖的身體便躍了過來,攸忽一下跳到了我的後背上,貓腦袋在我的頭上狠狠地一砸,把我的腦袋砸得偏到了一邊,也讓我腦子裡稍清醒了些。然後,就見它伸出一隻爪子,不由分說地就糊在了小蛇嬌紅的臉上。
我不得不站起了身來,回頭看去時,才發現陰煞陽煞和春姑、張曉雨一個個都相繼進屋了,老叫花子最後一個進來,臉脹的跟豬肝似的,遠遠地瞅了我一眼,很慚愧地說:“這破貓,它識破了。”
我的褲子還掛在腿上,那樣子還是很狼狽的,我當即也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燒,沒管別的,先轉過身子一邊提褲子,一邊伸手抓住了丟爺的爪子,不讓它再打小蛇。
小蛇還沒有從適才的迷醉之中緩過神來,臉上生生地被丟爺撓了好幾爪子,嬌紅的俏臉上了多了幾條血印子,讓我看著很心疼。我止住了丟爺的動作之後,小蛇也終於反映過來了。她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冰寒無比,幾近全果的身體瞬間一陣扭動,眨眼之間便變回了青黑色的本體,攸忽一下就繞在了丟爺的身上,隨即狠狠地一箍。
我不知道小蛇用了多大的力量,總之丟爺的肥胖的身體瞬間就變成了一隻米其林版的黑貓,身上的肥肉被箍的一縷一縷的,由於脖子也被小蛇纏著,它的舌頭一下子就伸了出來,一雙貓眼上翻著,小蛇突出其來的攻擊顯然讓它也吃了不小的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