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解釋一下桌子上的錢袋子都是什麼情況,不要告訴本王這些都是旁人故意陷害你的。”赫連雲霆瞬間冷下聲音來。
“是是是,肯定是旁人故意陷害小的,小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吳用此時嚇得屁滾尿流,哪裡還管得著其他,一股腦說道。
赫連雲霆的臉色更加陰沉了,說道:“都這個份上了,居然還敢騙本王,來人吶,將其拉下去,看來不用刑他是不會承認的。”
吳用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了,要是真的對自己用刑的話,只怕他肯定熬不過去的。
“王爺,您不要啊,小的打小就體弱多病,要是用刑的話,只怕是活不過今晚啊。”
裴年嬌見此情形,也立刻跪著到了赫連雲霆的身前,眼中含著盈盈的淚水,“王爺,想必吳用有不得已而為之的理由啊,王爺就饒過他吧。”
赫連雲霆看著眼底的裴年嬌,忽而將其拉起,說道:“這件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但是這幾個人勢必要受到懲罰。”
話畢,他拉著裴年嬌,讓她站在自己的身側,而裴年嬌聞言,心裡面卻十分擔憂。
赫連雲霆在面上看起來是在對她進行安撫,但是歸根究底是並不接受她的說法。
甚至於說他只是換了一種更加溫和的方式來拒絕了自己,要是她真的再敢多言的話,只怕赫連雲霆就沒有這麼好臉色了。
可是她又實在是不能讓吳用真的死掉,於是說道:“既如此的話,那就但憑王爺吩咐,但是吳用上有老母親要照顧,實在可憐。”
話畢,她直接扯著自己的衣袖子將眼角的淚水蹭掉,沈秋歌在一旁冷眼瞧著這邊,什麼話都沒有說。
她只是想看一看,堂堂霆王要怎麼判這個家務事。
究竟要護著裴年嬌,還是秉持著他所謂的原則處罰眼前的人。
要是赫連雲霆當真做了前面的選擇的話,那麼她也沒有什麼理由再待在霆王府了。
裴年嬌話說到這邊,忽然上前一步,看向了吳用。
“我見你可憐,便讓你從裴家過來做賬房先生,誰知道你居然揹著我做出這種事請來,現如今還不肯乖乖認錯嗎?”
話畢,她直接一腳踢在了吳用的腿上,事後好似不滿意似的,又踢了好幾腳,咬牙切齒開口。
“你到底想不想回裴家了,若是想的話,趕緊低頭,現如今回頭還不晚,我想王爺也不是那般絕情之人。”
吳用聞言,立刻明白過來了,趕緊將頭上的汗水都給擦乾淨。
“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和雲清勾結好的,還請王爺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這一次吧,都怪小的一時糊塗啊。”
沈秋歌這時候忽然開了口,“那我倒是想問一問,此前將江忠的賬本擅自改動的人可否是你?”
吳用循聲望去,只見沈秋歌冷眼看他,這一下子嚇得他心裡面一哆嗦,彷彿被那眼神給刺到了似的。
他的心裡面開始變得不安,不敢去看沈秋歌的目光,總覺得自己的心事能夠被她看透了似的。
“是,的確是我陷害的江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可是,江忠出事的事情,你還沒有來我們霆王府,又是如何從我們霆王府將江忠的賬本拿到手的呢?”沈秋歌一語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