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過都是些小貪之輩,也就平日裡多拿了幾文錢幾兩錢罷了,既然沈秋歌都這樣開了口,他們也就沒有什麼顧忌了。
這些人還覺得沈秋歌要像對待吳用還有云清那般呢,嚇得紛紛不敢開口,現在沈秋歌發話了,他們也就不擔心了。
想到這裡,誰都不敢再向著裴年嬌,紛紛對著沈秋歌行禮,說道:“王妃當真是好膽識啊!”
甚至於還有幾個膽子大的,開始數落起了裴年嬌的不是,說她縱容下人犯錯。
這話聽得裴年嬌氣不打一處來,還沒有等她反駁,沈秋歌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既然眾人都這樣說了,那麼本王妃就不能坐視不管了,你去外面站著吧,等到他們搜完了你再回來。”
“你什麼意思?”裴年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直直地看向了沈秋歌。
“難不成你是覺得本王妃沒有這個權利?”沈秋歌的眼神瞬間冷下去。
“你當然沒有權利,王爺待我那般好,你現在就這樣對待我,你這分明是欺負人!”
裴年嬌說完,眼淚直接淌了出來,看起來著實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也就這樣的招數了,想要讓人覺得她是個弱者,以此來博取眾人的同情,這樣的人沈秋歌見的多了。
沈秋歌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在這邊哭哭啼啼的,別惹我心煩,趕緊滾去站著,要是等會兒搜到了什麼可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你!”裴年嬌不想再看到沈秋歌,索性甩給她一個冷眼,隨即便走到了外面去。
外面有眾多黑甲侍衛,誰都不準出去,所以裴年嬌也只能站在不遠不近的位置,而且剛好還是個風口,凍得她不行。
現在是寒冬臘月,而且又剛剛下過一場大雪,現在這風像是夾著刀子一般,生生地擱在她的臉蛋上,疼得她不行。
此時,雲清忽然跪倒在沈秋歌的面前,出聲說道:“這件事情是奴婢的錯,不關側妃的事,您就放過側妃吧。”
“你著什麼急?等會兒還怕輪不到你受罰嗎?”沈秋歌冷聲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赫連雲霆忽然從外面走了進來,沈秋歌想著興許是裴年嬌的眼線派出去叫的人。
赫連雲霆剛從外面走進,就看到了裴年嬌哆哆嗦嗦站在外面,看起來倒像是個稻草人一般,下一刻就要倒下了。
他直接上前,喊了一聲裴年嬌的名字。
“王爺,你總算是來了。”裴年嬌看到赫連雲霆之後,頓時心痛不已,直接哭著倒在了地上。
赫連雲霆將人接住,隨即冷了臉。
而云清看到有救兵前來,立刻跑了過去,說道:“王爺,你總算是來了,是王妃欺負我們側妃。”
赫連雲霆聞言,目光瞬間變冷,看了一眼沈秋歌,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沈秋歌自顧自地喝著熱茶,說道:“裴年嬌方才可還生龍活虎的,怎麼現如今你到了這邊,她倒是裝起柔弱來了呢?”
“沈秋歌,你告訴本王你究竟做了什麼!”赫連雲霆此時才注意到她的院子裡竟然站滿了人,紛紛都看向了他。
沈秋歌還沒有來得及說呢,雲清就開始委屈巴巴開口,“王妃趁您不在,就辱罵側妃,側妃實在是太可憐了啊。”
赫連雲霆聞言,頓時冷了臉,看向了沈秋歌,厲聲問道:“她說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