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確實冷,這都三月份了,京都的天氣還是那種乾巴巴的冷,凍鼻子。
“不用客氣,你是女孩子,在後面不扛凍的。”
開車的中年司機,笑呵呵的接話道。
一旁的顧景芝也點頭附和:“不必客氣,後邊那個行囊給你,你出門都什麼都不帶嗎?”
在外頭站隊集合時,他才看到小丫頭是空著手的,什麼都沒拿。
而且穿著很單薄,連大衣都沒穿。
夜瀾傾循著顧隊長的視線轉身望過去,發現竟然是一個軍綠色的行囊,到底是包啊,還是被啊,她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四四方方的,有兩根揹著的肩帶。
集合時她還以為小夥子們都揹著被子,現在看來好像是類似睡袋之類的,鼓鼓囊囊的裡面應該還裝了別的。
“謝謝。”
“不用跟我客氣,我是你們的隊長,幹什麼都是應該的。”
夜瀾傾還了解到,他們這次竟然是直接去首都國際機場,直飛春城巫家壩機場。
一開始她以為是坐火車呢。
夜瀾傾這邊忙著登機,遠在海威的夜瀾姍兩口子也買了去穗廣的火車票。
海威夜家。
王翠花從食堂打了飯回來,正好撞見進門的四閨女兩口子。
“你倆去買票了,買到了嗎?”
雖然說是親家給安排的車票,她心底還是有點擔憂的,畢竟買的是軟臥。
“買了,媽,是明天下午六點的,這樣我們到那邊正好白天,就能趕上當天去香江的火車。”
夏冬至心情不錯的接過了丈母孃手中的腳踏車,給推到了院子裡。
夜瀾姍無精打采的,話都沒說,直接回了屋。
“你們就到那裡直接就買到手了嗎?有沒有為難你們。”
“媽,沒有,咱到那裡一說盛首長,人家就直接給了軟臥。”
夏冬至今天心情很好,能到那邊賺很多錢,他還是開心的。
想著去那邊賺錢回來花。
等回來就給他弟另起幾間房,據說一月都有兩千多塊錢,豈不是一個月的工資就能蓋五間大瓦房。
二人說著話進了屋,在客廳裡並沒看到夜瀾姍的人。
王翠花把幾個飯盒放在桌子上開啟透氣,便來到臥室裡。
“你咋了?咋的趴你妹床上了?”
“媽,我好像病了,總想嚥唾沫,嗓子有痰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她最近一直都是這樣,一開始以為是冬天感冒的原因,現在發現不是,誰家感冒一個多月還沒好。
王翠花擰眉沉思,突然想到什麼,忙問:“是不是胃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