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傾眯了眯眼,越聽越不對勁,不是去打仗嗎?怎麼成了去救人。
有心想問一問吧,人家還沒說完,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她本來就是個打醬油的。
顧隊長神色肅然的說了很多,她耳朵也聽進去很多,甚至還跟著大夥喊口號。
直到她坐進軍用車的車斗裡,她才恍然大悟,沒有很多人,就只有他們十個。
夜瀾傾緩慢移動到,對面何軍的身側。
“何團長,就咱們幾個嗎?”
今天有點冷,何軍吸溜了下大鼻涕,點頭:“是啊,不然你以為有多少人。”
“那咱們去幹啥呀?”
夜瀾傾想這應該不是去幹仗的,畢竟他們才十個人,要是打仗的話,這不是擎等著送人頭嗎。
“剛才顧隊長說的你合著一點沒聽到。”
何軍見她眨巴著那茫然的大眼睛,一時忍不住咧開嘴笑了起來。
這一笑,乾裂的嘴唇霎時冒出了鮮紅的血珠。
夜瀾傾看的嘴疼,從口袋裡實際身上是空間裡,拿了張紙巾給他。
“聽到了。”
“這啥?”何軍看著遞過來的紙有些不明所以。
夜瀾傾指了指他的嘴:“你嘴巴出血了,這是手紙。”
何軍:……
他也沒客氣接過紙自顧自的擦了起來,還不忘給夜瀾傾解惑:
“我們去偵查,蒐羅情報,再就是在咱們前邊去了一支隊伍,失聯了,得去將他們帶回來,無論生死。”
何軍說到這裡,眼底一片堅定,失聯就代表著犧牲了,故而心情瞬間低落不少。
夜瀾傾:……
她好像懂了,已經去了一批人,只是那些人有可能已經犧牲。
合著是她一開始就理解錯了,怪不得男人說,他去不了呢,原來是這樣。
他們並不是去打仗的。封北自然就不能去。
想起封北,夜瀾傾連忙意識探進空間裡,見兩個孩子開始蛄蛹了,忙把意識往部隊探去,再即將要過第二個路障時,她把封北收進了空間。
如今意識已經能識得熟悉的氣息,定位收取,以前意識只認死物,活物雖然也認,但不分公母物種。
現在倒是方便不少,沒有白用的功,一直吸收晶核,雖然沒見空間變大,但還是有點用的。
不過最近書恢復的就很慢了,不能改寫,是她最著急的。
車子一路往北,出了部隊的範圍,便上了大馬路,然而卻是停在了路邊。
顧隊長下車把夜瀾傾喊到了駕駛室裡。
“謝謝你啊隊長。”
夜瀾傾進了暖和的駕駛室還是很開心的,她很感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