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過來刷牙的許大茂不屑道“瞧瞧這孫子,不就是懷孕了,結果自己直接成孫子,端茶倒水伺候的那個殷勤。”
“那也比你強,至少我有兒子。”
一聽這話何雨柱哪裡忍受得了,當即出來跟他爭辯。
“誰知道是兒子是閨女,再說還沒出生了,中途出問題也很正常。”
“呸呸呸,我這一定是兒子,許大茂你再給我胡說一句,我這就抽死你。”
“你……我不跟你爭辯。”
許大茂不屑的哼了聲,隨即裝作不以為意的樣轉身離開。
何雨柱同樣是冷哼一聲,對著他離去的背影,吐了口唾沫。
杜雲搖搖頭,這兩個冤家對頭真是不死不休。
許大茂哪裡是不想爭辯,而是不能爭辯,他敢爭辯,何雨柱就敢打他。
何雨柱妥妥的暴力狂人,哪次跟許大茂爭執不過,不是動用武力鎮壓。
然後可憐的許大茂,就會被揍得鼻青臉腫。
所幸這不關自己的事,杜雲刷完牙回去,看著她在那裡忙碌,杜雲深感這才是人過的日子,以前那都是什麼。
想吃了自己做點飯,不想吃了就從空間裡拿出以前剩的隨便對付點,家裡的衛生還得自己打掃,妥妥的家庭煮婦。
還是白天在外面幹活,晚上回家變身家庭煮婦的那種。
現在終於有老婆,可以有人伺候。
吃過飯,杜雲就騎車前去上班。
一路上笑呵呵的,畢竟自己剛剛結婚,嚐到那種滋味,誰不高興。
等他來到醫務室,其他人早已到達那裡,看到他,幾個人當即圍過來。
張莉調笑道“行啊,你小子結婚也不知道請客,這是怕我們給不起份子錢?”
“國家倡導節儉,我只請了一些親近的好友湊齊三桌即可,哪裡敢大操大辦。”
“我看你這純粹是怕我們把你吃窮了。”
“怎麼會。”
“我看你就是怕我們吃窮了,要不是怕吃窮了,哪裡連個話都不敢說。”
……
被他們在那裡嘲笑半天,杜雲急了說道“行了,就別貧了,現在家家戶戶都過得不容易,再說我結交的朋友太多,要是都請,幾十桌也不算多,這哪能行。”
眾人一愣,這倒也是,誰讓杜雲能力太強,結交的能人太多。
就說周圍這些廠的領導,他哪個不認識。
不說玩的有多好,但他結婚請客,都會過來,哪像他們認識的也就是些普通工人。
略一盤算,幾人根本沒法比啊。
你說這叫什麼事。
不敢提讓他請客吃飯的事,畢竟人家領導那麼多,他請客吃飯不把自己吃窮才怪。
隨即張莉說道“那這糖我得可多吃幾顆。”
“行,好不容易結婚,哪能少得了你們的喜糖,我弄的糖不少,還是大白兔奶糖,保證讓你們吃個夠。”
說著杜雲將喜糖拿出放在桌上,他是用小袋裝著,看著便不少,讓他們高興不已。
“行啊,還有喜糖,那我可得吃幾個。”
說著李副廠長走進來,杜雲急忙起身說“廠長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