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就是事實。
滿院的狼皮掛在那裡,讓人們相不相信都不行。
“那他這打獵的本事也太厲害了!”
“那當然,要不然我們怎會喊他杜哥,甚至有人稱呼他為獵狼者。”
獵狼者,聽著非常貼切,狩獵狼群的人,聽著就霸氣十足,不將狼群放在眼中。
這雖是類似於綽號之類的,卻非常貼切,誰看到了也要尊敬幾分,不敢找他的麻煩。
卻沒有人知道,杜雲這個霸氣外號,是他自己起的,然後交給小弟讓他們傳出去。
已經在那裡暗搓搓的盤算著該如何跟杜雲打好關係,不說別的,哪怕能從他手中買走一張狼皮,做個狼皮褥子之類的也是好的。
他們不求能半價購買,但作為親戚,你總得給個實誠價格。
現在他們布料不多,能買個狼皮褥子也是對家裡衣物的一個補充,好歹能緩解一下。
眾人上桌吃飯,作為大客,大舅大伯是坐在主桌,有家裡人陪著。
杜雲看陳哥躲在一邊,趕緊招呼道“陳哥你也坐這。”
“這怎麼能行。”
“沒什麼,你就坐我這裡吧。”
眾人也紛紛起鬨,作為汽車司機,哪能不上座。
陳哥堅持不住就坐在那裡吃飯。
先上了兩個青菜,隨後一大盆煮的噴香的狼肉被端上桌,放在最中間的位置。
看著那大塊的狼肉,聞著那誘人的香味,眾人不禁齊齊嚥了口唾沫。
負責上菜的閻解成,還在那裡說道“你們趕快吃,杜哥說了,這頓宴席別的不多,就是肉多,狼肉儘管吃,只炒了幾個小青菜解膩,剩下的都是狼肉,咱們就湊合湊合少吃點青菜。”
我去,你這話說的,不知為何,眾人總有種想要打人的衝動。
看看那狼肉,眾人也不多說,拿起筷子開始品嚐。
不知為何,他們總有種奢侈中的摳搜。
說他摳搜,那是因為這頓飯,杜雲根本就沒花什麼錢。
狼肉是他上山打的,青菜是從小菜園種的,沒花一分錢。
說奢侈,這是肉菜管夠,別說現在,哪怕以後都算得上可以,現在那更是奢侈中的奢侈。
可反過來想想,人家一分錢沒花。
辦婚宴都不花錢,讓他們說什麼好。
一群人在那裡大快朵頤,吃著肉,喝著酒,感覺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好。
就連陳哥本來是開車的,也不禁喝了幾杯。
看的杜雲皺眉,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