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行車不規範,親人兩行淚。”
你作為司機,怎能在那裡大吃大喝?
但沒辦法,現在人們根本就不將這個當回事,至少沒有酒駕一說,喝點小酒上路那是很正常。
你看看人戰鬥民族,伏特加那是日常飲品,不喝點酒怎能上路。
只能安慰自己,他不會喝多。
吃飽喝足,陳哥一抹嘴說道“我送他們回家。”
“你喝這麼多酒能行嗎?”
“我才喝了兩杯酒而已,開車穩當的很,沒什麼。”
杜雲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開車離開,在心中安慰自己,人家酒喝的少,沒問題,至少沒喝到手腳不服指使的地步。
開個車沒問題。
有問題也沒辦法啊!
你想說都說不出什麼來,現在的人根本就沒這方面的意識。
鄰居那個羨慕,你看看人家這婚禮,全都是肉。
特別是於莉,想想自己的婚禮,再看看杜雲的婚禮,狠狠瞪著閻解成滿臉嫌棄。
閻解成尷尬一笑,你讓他說什麼,說不出來呀,想說什麼都沒話可說。
貧賤夫妻百事哀,誰讓他們家裡沒錢呢,辦個婚禮哪裡敢向杜雲這樣好,一下子弄這麼多肉食。
別說婚宴,他敢說,自從老爸出生以來,他們家所有吃過的肉都沒有這麼多。
此事他敢用他的身家性命擔保,因為他們家一年能吃一斤肉就算好的。
再者說杜雲辦這麼好,原因是人家能耐大,一下子打了二十六頭狼。
而他進山更大的可能是給狼群加餐。
隨著丁秋月的親人離開,熱熱鬧鬧的婚禮緩緩落下帷幕。
到了晚上,杜雲看著她那嬌豔容顏,嘿嘿壞笑。
“你笑什麼呢?”
“沒什麼,這不是想我媳婦了。”
“你不安好心。”
“我怎麼不安好心,時間不早,咱們還是睡覺吧。”
丁秋月想說什麼,想到母親在前兩天給她普及的一些男女之間的知識,滿臉羞的通紅,一句話不敢說。
眼睜睜看著杜雲像是個不懷好意的大尾巴狼,慢慢走過來。
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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