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特伯爵背過身,一直攙扶著他的那個人抬起頭,口中念著咒語。帕西亞猛地推開修,柱子從天而降,牆壁突然動起來漸漸縮小。修見狀也念起咒語,無數尖刀從地上憑空冒出來,那人躲開一愣,沙啞著嗓子:“你也是能力者?”
修沒有理他,繼續念動咒語,在四周圍起劍陣,牆壁似乎移動的慢了些,然而絲毫不能阻止它的前進。帕西亞拿著匕首掠身跑到那人身邊,地板向上聚起擋住了他。
“你帶他們走。”修順手拿起地上的一把劍擲過去砸開地板喊道。
“不行,帶著兩個人太費勁了。”帕西亞退回到他身邊。先機一旦錯失,自己就會變得被動。他摸向腰間,那裡有一個小型訊號彈,要找機會用了嗎。可自己要想燃放訊號彈就必須找機會出去,留下他們在這裡未必撐得過去,而且還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牆壁忽然不動了,他們被困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一臉茫然的對視。
“怎麼停了?”修摸著四周的牆壁,迷惑不解。
“外面出什麼意外了?”帕西亞猜測道。
“我們現在怎麼辦?”他們就像被關在罐子裡,走兩步都費勁。
“你還有辦法使用能力嗎?”
“不行,好久沒用了,有點頭暈。”
帕西亞忽然臉色一變:“他想把我們困死在裡面。”
城防護衛隊,辦公室。守衛慌張的敲門,不等應答就闖了進去,地有些滑差點摔了個跟頭。凱文不覺微怒皺眉,守衛定了定神扶正軍帽,立正行了個軍禮:“副隊長,艾裡克隊長也在?”
“這個人大半夜的擾我休息我已經很不爽了,你最好有點什麼要緊的事彙報。”凱文倚在椅子上,艾裡克旁若無人的喝著咖啡。
“新兵營有幾個人擅自離隊。”
“就這點事?”凱文將手裡的檔案扔在桌子上,“不是有軍規嗎。”
“他們好像打算擅闖懷特伯爵府邸。”守衛慌忙從懷裡翻出那封書信交給他們。自己做夢也想不到那些新人膽子這麼大,居然敢打暈自己擅自出營。艾裡克拿過那張信,看完陰沉著臉:“懷特少爺玩著玩著居然玩到我隊裡的人頭上了。”
凱文一愣:“他瘋了?”
“他們走了多久了?”艾裡克偏頭問守衛。
“大概一個多小時了。”
“大概?”他起身面無表情的拿上大衣,“今天的事回頭再說。”
凱文驚道:“喂喂餵你不是吧,現在太早了,萬一出了意外就前功盡棄了。”
“你說的,我一向很護短。他們想早點死,我成全他們。”
凱文認命的嘆了口氣,拿上大衣。
“你就別出面了,我還不至於搞不定他們。”艾裡克有些意外,他一向不插手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
“我的人不是也去湊熱鬧了嗎,殿下比你還護短。”他對著守衛打了個響指,“全營禁嚴,不許出也不許進,飛出去或者飛進來一隻蒼蠅你明天就可以上交辭職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