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即皺眉,心想,這事不啦!
果然,幫我打理髮型的莊臣停住手,霍地挑眉瞪眼道,“你說誰呢?啊?!”
唐純珍也很是不悅地厲住助理,“閉嘴!別亂說話!”
助理吃不住,哭喪著臉兒退出了化妝間。
可是不到五分鐘,助理又神色倉惶地跑回來嚷嚷,“珍姐珍姐!不好了,昨天你換了演出服被網友吐槽太暴露,都提議要主展方封、封殺你!”
唐純珍僵在那裡好幾秒,才曉得撩撩頭髮問,“慌什麼?主展方不是還沒下達封殺令嗎?”
“只怕封殺令馬上會到。”莊臣小小聲嘀咕。
我一抬頭,眼角瞥了瞥他,他立馬閉上嘴巴不敢再說什麼。
咯咯!敲門過後門擰開,湄姐愁眉苦臉地走進來,對唐純珍說,“純珍啊,你怎麼這樣不小心啊?昨天換演出服也不向我吱一聲?好歹你今天或者最後一天才換嘛!”
唐純珍知道事情鬧大了,便閉一閉眼睛,擠著聲音問,“別罵了,說說主展方是個什麼意思?”
“他們還能有什麼意思?讓你停演唄!”湄姐沒好氣地說。
唐純珍霍地轉過身盯著湄姐,“沒有轉圓的餘地?他媽的說停演就停演啊?駿少呢?你打電話給他了嗎?他肯定有辦法幫我的!”
“我打過電話給他了!他手機關機啊!”湄姐一跺腳。
“那!”唐純珍定在那裡,像一座了無生氣的雕像。
“駿少哪還管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呀?他回京去啦。”莊臣面無得色的爆料說。
我心裡一抽,高天駿挺有效率的,這頭從我這裡離開,那邊已經踏上回京覆命準備結婚的歸路,好,很好,我要的就是這樣!
“回京?!”湄姐和唐純珍同時面色灰敗,知道大勢已去。
“媽的!不演就不演!老資走了!”唐純珍一咬牙,將化妝臺上放著的手機、墨鏡等雜物通通扔掉包包裡,領著助理等人一陣風似的走了。
湄姐還站在那裡,望望我欲言又止。
“湄姐,我和我經紀人恐怕也幫不了你們,對於駿少的行蹤,我也是剛聽說的。”我對她隱晦地說道,言外之意,別來找我了。
湄姐收到暗示,只好唯唯喏喏地告辭離開。
抄起檯面上林曼君放那的ipad,我搜網頁,媒體真是大篇幅地報道唐純珍不顧主展方的三申五令,居然敢衝紅燈大明大放地衣著暴露。
照片專選刁鑽角度拍得唐純珍很不堪,說她刻意走光,為搏上位不顧廉恥,比她堂姐唐宛昕更不要臉。
我想,主展方不再顧及高天駿的臉面而痛下決心,也是為著殺一儆百、肅清展風。
整好妝容,我們前去展臺,遠遠看到程子驍和施浩站在臺下說話。
開館的音樂響起,我們展臺也燈光大放,我剛登上臺擺姿,大批的記者們扛著長槍短炮跑過來訪問施浩。
威龍展臺再次上演一開館便被水洩不通圍觀的好戲。
近兩年揚名國際時裝界的施浩面對眾媒體,瀟灑從容地笑著,談到自己即將在巴黎時裝週釋出的新品,也說起這次回國是特意要邀請我到他的釋出會上走秀,還點名接受一家時裝雜誌的專訪。
媒體們看他今天特別友善好商量,就當即請他上展臺與我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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