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駿,你在生氣嗎?”我巴巴的摟住他追問,“你別生我氣好嗎?我這是沒辦法呀,時時刻刻有狗仔隊偷拍,程子驍的團隊看得我很緊,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時今日的位置上我很害怕一朝又變得什麼都沒有了……”
“好了!不要說了!我走了!”高天駿不耐地打斷我,輕輕推開我坐起身整理還算整齊的衣衫,從容起身由陽臺門離開。
我走了,這是他短時間內跟我說的第二遍!我一片不著,坐在那裡涼涼的任憑冷空氣侵襲打寒顫,但願我和他這是最後一場夜會……
三個小時後,我們坐保姆車離開別墅,奔赴展館。
我著涼了,清鼻涕時不時的順淌而下,必須用柔軟化妝紙輕輕按著吸乾。
林曼君擔憂地侍候我喝熱水和吃三明治墊著胃,再讓我吃片感冒藥壓制剛冒起來的病頭。
到了小化妝間,我的化妝師一見我臉色就嚇到了,“哎,黛兒你臉色怎麼這麼差啊?”
早到一步的唐純珍透過鏡子掃掃我,“喲,真的跟日本藝伎有一拼啊。”
“珍姐你錯了,是日本藝伎加熊貓綜合體才對!”她的助理不遺餘力地加踩一腳。
“切!自己不也一樣嗎還好意思笑人家!”林曼君立刻反擊過去。
“曼君,人家的確是不一樣,因為她是日本藝伎加熊貓再加刺蝟綜合體!”莊臣不甘示弱地參上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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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個不要臉的娘娘腔男人!女人說話你也插嘴,哦呸!”唐純珍的助理當場就回啐過來。
“夠了!”我忍無可忍地大喝一聲。
見震住了眾人後,我直直盯住唐純珍,“純珍姐,你管好你的人,我管好我的人,井水不犯河水,ok?!”
唐純珍慣性地撇撇唇,然後斜睨她那助理一眼,算是同意彼此鳴金收兵。
我用眼色示意莊臣和林曼君少說話快做事。
唉!頭重得像塞滿了棉花,木偶人似的坐在那裡上妝。
不行,不行!現在不是病的時候,打起精神來!
“曼君,幫我去買薑茶來,讓她們弄得濃一點,再買抗病毒口服液回來。”我吩咐林曼君,從小到大我感冒了就拿這兩種來治,特別靈。
“哦哦。”林曼君趕緊的走出去。
程子驍和施浩進門來,莊臣和化妝師一起向他們問好。
程子驍皺著眉看定我,施浩關切問我,“黛兒,聽說你感冒了,還扛得住嗎?”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唐純珍便在旁邊指著他失聲問道,“施浩,您是名設計師施浩是吧?”
施浩扭頭看過去,唐純珍已經一站站起身,伸手重重握住他,“施浩!我是你的忠實粉絲啊!”
施浩看著自己收不回來的手,尷尬笑說,“哦哦,謝謝你!”
唐純珍笑成一朵花似的,再晃兩下他才放開手,“能幫我籤個名嗎?”說著頻頻擺手讓助理找紙筆。
“……”施浩一邊咧著嘴,一邊掏出手帕來擦拭剛剛被唐純珍握過的手。
化妝間的氛圍一下子變得相當詭異。
不過,施浩還是幫唐純珍簽了名,才隨程子驍前往展臺參觀。
“聽說施浩是個gay。”助理湊近唐純珍耳邊小小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