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內心一陣嘀咕,難道事情真得敗露了,若不然,秦淮茹怎麼會變臉,前幾天可不是這個態度。
還讓他好生的饞了一下好滋味,可是現在,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造謠生事,許大茂,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你想想,自己乾的那些勾當,真得以為沒有人知道嗎?”
“勾當,說話真難聽,我做了什麼了,你情我願的事情,是我逼著他們買的嗎?哪一個不是他們求爺爺告奶奶,侵擾的我實在是不耐煩,才賣給他們的.....。”
許大茂有些生氣。
“你看看你賣的那些假玩意,坑害了多少人,隔壁樣子的大爺,現在每天醉生夢死,就守著你手裡的一堆破爛,在房間中,日漸消沉。”秦淮茹冷哼道。
呵呵!
“怪我嘍,秦淮茹你可不能瞎說,那大爺,可從來沒有從我的手裡面買過一件古玩字畫。”許大茂心有餘悸。
確實是一個隱患。
坑來坑去,可不要將自己給搭進去。
幸虧,當初自己多找了幾個託,來回的鼓搗,才將那失意的大爺給騙了,想想還有一點的忐忑。
薅羊毛,不能盡著一隻來,還是的一群,這樣的話,也不至於傷筋動骨,若是東窗事法,也好解釋不是嗎?
“怎麼心虛了,許大茂,你還是好好的想想自己以後的出路吧,你可不要忘記了,之所以沒有人找你的麻煩,是因為沒有人發現呢?若是每一個都和隔壁那個大爺一樣,你覺得你能跑的了。”秦淮茹警告道。
呵呵!
許大茂的後背一陣發涼,之前的時候沒有考慮過,確實是一個問題,看來的換一個地方從新開始,一直都是衚衕口,內部的消化,終有一天,會被連窩端。
許大茂,默不作聲的回到屋內,鎖上門,招呼過來工匠,重新按上一塊玻璃,大夏天,雖然有些悶熱。
可是也不能放任不管,一切還是要小心一點,他的屋內,除了一屋子的贗品,可還藏著兩根小金魚,萬一,被某些人趁他不注意,順手牽羊。
那他還不虧到姥姥家。
許大茂喝著從前直門買回來的小酒,就這花生米,思索著如何是好,秦淮茹這樣的潑婦,都能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
那看來,這張大網悄然落下,只帶收網。
陰鬱的臉色,能掐出水來。
“是誰在暗地裡面,一直關注他,難道是傻柱?”一個可惡的人影,跳在他的腦海之中。
“除了他,似乎也沒有誰了,四合院裡面的那一個人,沒有被他收買,一個個都跟著他恰飯呢,誰敢斷他的財路。”
可是......。
許大茂的心頭有些猶豫,畢竟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買賣,投機取巧,一次兩次,買主可以說是自己眼拙。
不認識好東西。
可是次數多了,買主絕對會反應過來的,雖然古玩行當,說的是貨錢兩清,可是也的分時候,外行人,人家花高價錢,就買一個真品,當有一天發現,買回來的都是贗品,暴跳如雷,分分鐘給他顏色看,一頓毒打,再將之前吃進嘴裡的給吐出來。
不是沒有發生過?
哎!
許大茂有些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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