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望著那道關門的背影,怒火中燒,把他當成什麼了。他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還有沒有王法了。
掀開門簾,屋外,天氣炎熱。
一顆歪脖子樹,長勢蔥鬱,有些喜人。
“秦淮茹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你做的那些骯髒的勾當,不要以為沒有人知道,你也不想想,肯蒙拐騙得來的錢,終有一天,也會被人拿走。”
秦淮茹冷哼一聲,扭動著有些變形的身子,頭頂一縷蒼白髮,慢悠悠的回到自己的屋內。
“哼,有你求我的時候,到時候,別怪我不搭理你們,棒梗兒當初跟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說的,現在中途下車,想的美?”許大茂氣不過。
“中途下車,有本事你動我一個試一試,在這裡狐假虎威的幹什麼,真當我怕你。”秦淮茹轉身,從地上拿起一塊磚頭,掂量在手裡。
朝著許大茂的家,就是一榔頭。
“你.....,潑婦。”
許大茂躲開磚頭,身後的玻璃應聲而碎。散落一地。
許大茂有些心疼,可是又無可奈何?
這是見鬼了,是誰這樣缺德,一直挑撥他與秦淮茹之間的關係,自己帶棒梗兒謀出路,礙著誰的眼。
竟然如此的陷害他。
“秦淮茹,外面做古玩生意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看看四合院內,是個人都覺得自己是這方面的專家。這是一個熱門的生意,你看看前幾年的韓春明,現在偶都開上吉普了,難道一點也不動心。”許大茂懷柔的解釋道。
呵呵!
“花言巧語,許大茂,何必自欺欺人,韓春明從多會開始撿破爛的,現在過去多少年了,還有臉提他,棒梗兒跟你之後,做過什麼好事,除了跟你蹲大牢,還能做什麼,也不過是跟你出去一趟.....。”
許大茂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劉光福兩兄弟的教訓,可就在眼前,至於棒梗兒,也不過只是和他一起出去過一晚上,錢都沒有掙幾個,就追隨他們的後塵。
“那怪我嘍?”
許大茂神色囂張,一臉的陰深。
他能想到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不就是被查處了嗎?他有什麼辦法,偷偷摸摸的做點小生意,誰知道會是這個下場。
至於劉光福那兩倒黴蛋,只能怪他們自己倒黴,不懂得小心,易直和人胡咧咧,說什麼自己掙錢了。
掙個錘子。
“你說呢?自己做過什麼好事沒有,和傻柱差遠了?”秦淮茹嗤之以鼻,看不慣有些囂張的許大茂。
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底氣,和何雨柱比較。
呵呵!
許大茂冷哼一聲。
“這一次,我走的是正路,外面買古玩字畫的人多得是,不差我一個?”許大茂艱難的聲音,有些為難。
“不差你一個,可是你是他們的頭頭啊,多少人的手裡的玩意,都是從你的手裡散發出去的。”
許大茂緊張的看著周圍,見沒有一個人,懸著的心,也放下來。
“秦淮茹,你可不能瞎說,你情我願,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們都是正經兒的買賣,你可不要在這裡給我造謠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