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渡是你弟弟,死去的也是他的父母,這麼激動的時刻,墨渡是想來親眼見證的,你們兄弟倆在一起相互照應,會不會好些?”白蘊夏怕墨宴舟撐不下去。
他看起來好脆弱。
“帶回國再讓他看看。”
“你確定要把嚴正濤帶回國嗎?”
按照法律,嚴正濤的貪汙金額肯定會被判死刑的。
只是那個過程很漫長,還要審理很久,事情又過去了十年。
而且不止是他,還有他的家人。
禍不及家人的前提是惠不及家人。
嚴正濤的妻子和兒子跟著一起潛逃海外十年,享受的都是嚴正濤貪汙的錢。
他們也該受到懲罰。
墨宴舟清冷的目光微暗,他想讓嚴正濤嚐嚐被海水溺死的滋味,想讓他的屍體泡在海里。
可是那些陰暗的壞事怎麼能當著白蘊夏的面做呢?
他抬手摸著白蘊夏溫軟的小臉,“這十年,不止是我難過,還有其他的家庭都很難過,他們都在等嚴正濤的下場。”
悄悄把嚴正濤弄死很簡單,他的心裡暢快了。
而那座大橋坍塌,死的人傷的人那麼多,那麼多家庭還因為十年前的事情處在傷心中,還有貪汙的錢,嚴正濤的下場應該讓國內所有人都知道。
也讓那些貪官看看,沒有人會一直逃的下去,沒有人犯了錯可以不負責任,瀟灑度過餘生。
白蘊夏看墨宴舟的眼睛都在發光,她居然只想著讓老公狠狠的報復那個男人,卻沒想到更深層次的東西。
十年前死的不止有墨宴舟的父母,還有其他家庭的父母,兄弟,兒子女兒,爺爺奶奶。
嚴正濤的結局萬眾矚目。
“老公你好棒!”
她湊過去親了幾口。
這種時候墨宴舟還能保持理智,她簡直太崇拜了。
墨宴舟耳尖微紅,“聽說嚴傑上島了,我送你回酒店。”
“好。”
她一定不能當墨宴舟的累贅。
墨宴舟將她送到酒店後,黏糊糊的摟著她親了幾口,“如果我晚上不回來,你別等我。”
“你不回來,我可能不太放心你……”
白蘊夏隱約猜到墨宴舟可能是要去上島,“有沒有防彈衣啊!你穿一個。”
這邊不比國內,嚴正濤那樣的人,肯定有所防範,肯定有槍。
“有,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