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不怕,實際上還是灰溜溜的跑了,怕被發現。
能不見面就不見面。
嚴傑嘴上答應的好好的,等嚴正濤去休息,他立刻就跑。
——
白蘊夏穿著碎花沙灘裙,懶洋洋的坐在遮陽傘下面。
那個大貪官還挺會享受的。
居然在風景這麼漂亮的地方隱居,過了十年安逸的日子。
不用望遠鏡,肉眼也能看見對面的島。
跟蹤埃迪的人看著那人上了那個島。
埃迪就是嚴傑,嚴正濤的兒子。
墨宴舟拿著一杯水和一個冰淇淋過來。
這幾天墨宴舟都沉默寡言了,白蘊夏乖乖的吃著冰淇淋。
本來墨宴舟是想把她送回陵市,他一個人處理的。
她不太放心。
她一再發誓自己不會搗亂,乖乖聽話。
墨宴舟就帶她上了旁邊的島。
“確定了嗎?什麼時候去抓他?”
嚴正濤買了那個島的大部分使用權,島上其他的人表面上是居民,實際上是嚴正濤的保鏢。
可以說整個島就是嚴正濤的天下。
貿然上島不容易。
“不著急。”
墨宴舟在等一個時機。
嚴傑下島了,附近這座島比他生活的島大多了,而且人多,熱鬧,美女多,酒多。
他一個花花公子,一定按耐不住。
會過來的玩的。
白蘊夏看墨宴舟的眼神充滿了心疼,不知道這十年墨宴舟看了多少次嚴正濤的臉,又看了多少次他妻子和他兒子的臉,才能在嚴傑染了頭髮,帶了美瞳的情況下,把他給認出來。
世界上長相相似的人太多了。
墨宴舟不知道遇見了多少次,又被騙了多少次有線索,現在才能遇上他們。
貪汙受賄,害了那麼多條生命的人,就該被繩之以法。
白蘊夏無聊的玩手機,餘光瞥向親親老公冷冰冰的側臉,“墨渡一直問我在哪,要讓他來嗎?”
“別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