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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說出口了!
沒臉見人了。
所以把臉埋起來。
白蘊夏鴕鳥似的小臉貼著他的肩膀,整個人八爪魚似的黏著他。
嘴上說讓他休息,實際上這個姿勢墨宴舟根本沒有辦法躺在床上。
墨宴舟的心快跳出來了,氳黑深邃的眼裡早已無法平靜,波濤洶湧,沸流滾滾,呼吸變重,禁錮著她柔軟的腰肢,聲音因為壓抑而變得沙啞,“我知道了,要起來嗎?”
小屁股往他腿根貼,再故意撒嬌的扭兩下,“不起,我和你貼貼……”
“可以,但是別亂動。”
“我沒有亂動呀……”白蘊夏又扭了幾下小屁股,身體用力往他胸上貼,試圖和他親密無間。
好煩!
胸太大,有縫隙。
墨宴舟低沉的呼吸聲就在她耳旁起起伏伏,越來越重,哪怕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墨宴舟肌膚滾燙,和昨晚有的一拼。
但是現在沒點香薰,空氣裡也沒有香薰的味道。
他動情,不是因為香薰,是因為她的撩撥。
一想到高冷禁慾的墨宴舟因為她動情,白蘊夏就興奮不已,紅唇貼到他的頸項上舔|吻。
“夏夏……”
墨宴舟扣住她的後腦勺,“別……”
“說了喜歡你也不讓親!”白蘊夏委屈的隔著襯衣咬他肩膀。
“你再這樣拒絕我,以後不讓你親了。”
墨宴舟習慣了剋制慾望,可是她沒習慣啊!
從小到大,她想要什麼, 爸爸媽媽和姐姐都會送到她面前來,從小嬌生慣養沒受過什麼委屈。
委屈都是結婚之後在墨宴舟這裡受的。
後腦勺上的手鬆開,順著脊背滑落到她的腰間停下,他清越的嗓音早已變了調,“親吧。”
白蘊夏生氣的咬他的唇。
咬疼了墨宴舟也寵溺的看著她,“消氣了沒?”
“沒。”
白蘊夏噘著嘴,悶悶不樂的盯著他。
她一雙眸子淚盈盈的,眼尾溼紅,又倔強又柔弱,處處透著需要被憐愛的氣息。
墨宴舟主動貼過去,含吻她的唇。
再清冷淡漠的人,一旦沾染情慾,那雙眼也變得迷離朦朧,在慾望的侵擾下越吻越深。
分開後,墨宴舟喘著氣貼著她的額頭,“現在呢?”
他以為他的吻有魔法呀!
親一下就消氣了。
至少得親個三四五六下吧。
“嗯……好像還有點生氣,要不你再親親試試?”白蘊夏輕聲說。
墨宴舟的吻再次落了下來。
她配合且享受的與他接吻,外面的風風雨雨都和他們沒有半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