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警官先開口:“雲主任和村委會的同志對村裡的情況更清楚,調解由村委會主持。
你們是族親鄉鄰,調解和立案處理都是為了讓大家以後能和睦相處。如果你們今天能達成和解,簽了和解協議,派出所備個案就行,不再另行立案。”
陳警官的話裡包含一個資訊,如果能調解成功,不會影響雲武炳以後向鄉土地所申請建房。
雲武清可能是因為雲寶兒形單影隻的,開口問:“寶兒,先說說你的想法。”
雲寶兒看了雲武炳一眼,說:“炳叔,我記的村裡以前有人建房,要先請親朋和相關的人吃餈粑才開工吧?”
雲武彪黑著臉說:“那是因為以前建房都是靠人工,需要親朋幫工。現在不一樣,挖地基、建房、裝修都是承包出去,老規矩也改了。
寶兒,建房的事我真的問過武興。”
雲寶兒搖搖頭,說:“我爸也說過這事,他說這地要留著自己建。”
“武炳,這事不要再提了。武興已經走了,沒有字據,即使他當時口頭答應你,現在也不能做數。
寶兒,事情已經這樣了。一筆寫不出兩個雲字,你能不能成全武炳,讓他把房子建起來。”
雲寶兒心裡一暗,雲武清明顯是偏向雲武炳的,但是奶奶的過激行為被他們拿住把柄,態度也不能太強硬。只好苦笑著說:“武炳叔這次做的太過了,我伯父和三叔剛才在電話裡還生氣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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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武清瞟了一眼雲武炳,說:“武炳是做的不對,按規矩要擺酒道歉。”
雲武炳連忙說:“只要寶兒點頭,我明天就擺酒。”
雲寶兒也明白,如果一口回絕,調解肯定進行不下去,就想拖延時間,等三叔到了再想辦法,就以惋惜的口氣說:“金絲楠木苗就很貴,都伺候七、八年了,有一丈多高了呢。”
雲武炳精神一振,說:“這個好辦,要怎麼補償,你儘管開口。”
雲寶兒皺皺眉頭,很為難的說:“我也不太懂,聽說礦山上是按株算,松木都每株二百元……。”
雲武炳的叔公開口打斷雲寶兒的話:“寶兒,開礦是做生意,武炳是要建房,不一樣。”
雲寶兒接過話頭說:“建房是關乎子孫後代的大事,支援族人建房,是比賣給開礦山的更有意義,金絲楠木就按他們松木的價算吧。”
雲寶兒的話看似合情合理,還賣了個人情。其實按鄉里的規矩,這是獅子大開口。
每株二百元,雲武炳就要拿出十幾萬元來。而村民建房用別人的田地,用錢補償的,水田每畝也不超過兩萬元。
雲寶兒敢獅子開大口,雲武彪自然能坐地還價。
雲寶兒死不鬆口,雲武炳的叔伯苦口婆心的勸說。
外面突然大譁起來。
雲敬彪因為老媽被砍,一直鬱恨難平,出去沒多久,又和敬棟敬宇吵起來,雲武和趕到就說他欺負小孩,三言兩語兩人就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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