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丹妮看鐘執承的眼睛變得深邃起來,不禁再次開口說道:“很顯然,這根頭髮不是來自你的。這也就是說,除了我之外,曾經有個女生進過你房間,還躺過你的床上。”
對,這才是鍾丹妮為什麼發現一根女生頭髮會如此驚訝的原因。
一個女生曾經睡過他的床,這是一件小事嗎?
當然不是,他潔癖症那麼嚴重,像她在他床上躺一會,他都會大呼小叫,直言讓她滾開,更別說其他女生了。
再說了,床是多麼一個私密的地方,那個人能順利的進入他的房間,還能安然的躺到她的床上,那就說明那個人跟他關係很不一般。
所以,他這是膽大妄為到,曾經帶過女生回來住過的節奏嗎?
想到這,她的小眼睛又向房間四處看去,試圖再找出有關女生住過的其他痕跡。
鍾執承已經大致猜到頭髮是來自誰的了,據張暘所說,那天他喝醉酒,葉琳曾過來照顧過她,當時照顧的地方就是他房間,頭髮很有可能就是那時候遺落的。
“那又怎樣?”鍾執承並不覺得一根女生頭髮能說明什麼問題,事實上本來也沒發生什麼。
那又怎樣?瞧他那一臉輕描淡寫,無所謂的樣子!
那當然不能怎麼樣,房子是他的,他帶誰回來住就帶誰回來住。
關鍵是,他才多大,就隨便帶女孩子回來同居了,這個問題可是可大可小。
“這個頭髮是你女朋友的?你女朋友曾經在你這裡住過?”
她想過會不會是舅媽的,不過舅媽的頭髮她記得也是卷的。
鍾執承將頭髮搶過,扔進垃圾桶,“不是,我這裡沒住過女生,你別胡說八道。”
聽鍾丹妮問話的語氣,鍾執承就知道她想歪了。
他是交過很多女朋友,可是他也說過,他跟那些女孩子最親密的舉動也就僅限於牽手,擁抱。
帶她們回來住,怎麼可能?她們連他家的門對著東面,還是西面都不知道,又何談在他這裡住過呢?
“那這頭髮怎麼說?”尤其頭髮還出現在他床上,這使得她不得不懷疑。
鍾執承裝傻,“我怎麼知道,說不定是別人不小心蹭到你身上,你又蹭到我床上呢。”
會是這種可能性嗎?鍾丹妮自認為今天一整天都沒跟什麼長頭髮的直髮女生待過,她的身上怎麼就沾到頭髮了?
不過要她拿出什麼證據反駁鍾執承的話,她一時之間也拿不出。
“你真沒帶女生回來住過?”鍾丹妮關心此事,也不是想參與他的私事。
而是他對待感情的態度始終不端正,要是真就是無聊了,玩玩,也就算了,可別把人欺負了又不負責,這可是渣男行徑。
鍾執承斷然不能跟她說葉琳曾在這裡住過,雖然他們什麼也沒做,但聽到別人的耳朵裡,誰知道會演繹成什麼版本?
“你算女生嗎?你要不算,就沒有。”
除了葉琳和她,他可以對天發誓,他沒有帶過任何女生回來住過。
而有幸睡過他的房間,睡過他的床的女生,除了葉琳,再無第二個人。
鍾丹妮勉強相信了他的話,想來他花心歸花心,但也不會膽大到帶女生回來過夜。
“我當然是女生。”鍾丹妮挺了挺胸脯,“怎麼?我的性別不夠顯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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