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執承的耐心顯然已經到達了極點,如果鍾丹妮識趣一點,那就趕緊麻溜的從自己床上爬起,滾回她的客房去。
如果她繼續這樣胡攪蠻纏,怎麼趕也趕不走,他不介意動用武力的。
他一個身強力壯的大男生,體重一百六,平時健身跑步游泳打籃球,他要真想將一個一百來斤的女生弄出屋,那也不是多困難的事。
“這時間還早點呢,你休息啥?怎麼?你昨晚偷人去了啊?”
鍾丹妮不為所動,她就不信了,她要是真不走,鍾執承還能把她抬走不成?
“你才偷人去了。我今天上了一下午班,我累了。”
鍾執承是真的累了,他從小到大,就沒這麼辛苦勞作過。
雖然說他曾經玩遊戲,出去玩,也玩過一個下午,但玩和工作是一個性質嗎?
上了一下午班?鍾丹妮懷疑自己聽力出現問題了,她驚訝道:“你上班?你上什麼班?”
“跟你有關係嗎?總之我現在很累,請你移駕回自己房間去。”鍾執承不想跟她說太多,更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在奶茶店上班的事。
鍾丹妮的嘴巴就跟大喇叭傳聲器一樣,她要是知道了,所有親戚都跟著知道了。
到時候肯定有無數的聲音過來詢問他,為什麼要在奶茶店上班,是不是缺錢了?
這個理由解釋起來相當費勁,他索性就不讓鍾丹妮知道,她不知道就什麼事都沒有。反之,她一知道什麼麻煩事都有了。
鍾丹妮剛聽到一個很意外的事,她不弄清楚,怎麼甘心走?“不是,你跟我好好說說,你上什麼班?是在舅舅公司上班嗎?”
她是有聽說他私底下有幫助舅舅處理工作上的事啦,可不就是幫助嘛,什麼時候成上班了?
“說了跟你無關,你到底走不走?你不走,我就要拖你走了。”鍾執承下最後通牒,也是最後警告。
看出了他是真的累了,也真的要動怒了,鍾丹妮不好再死皮爛臉的待下去。
她正要起身離開,眼睛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叫起來,“等等,這是什麼東西?”
什麼什麼東西?鍾執承當時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妮子又想玩什麼?
只見鍾丹妮手上捏著一根頭髮,頭髮是長髮,直髮,黑色的。
“頭髮啊。”鍾執承像看白痴一樣看著她,不就是一根頭髮嘛,值得她如此大驚小怪?
鍾丹妮當然知道這是頭髮,她又不是傻子,“你沒注意到這是一根女生頭髮嗎?”
她提醒他,她之所以驚叫的重點所在。
鍾執承不明所以,女生頭髮又怎麼了?她不是女生嗎?她剛在他床上打了一個滾,會留下一根頭髮也不稀奇。
所以說,這就是他不喜歡有女生進他房間,甚至躺在他床上的原因,因為他不想屬於他的東西,沾染上其他人的氣息。
鍾丹妮冷哼一聲,像福爾摩斯般抽絲剝繭道:“重點是,我的頭髮沒有這麼長,而且我的頭髮是卷的,還是栗色的,這根頭髮明顯不是我的。”
鍾執承看看她手上的頭髮,又看看她頭上頂著的頭髮,她不說他還真沒發現這其中的細微區別呢。
他的床單是上個星期天才換的,他的房間也一直沒被女生進來過,除了她鍾丹妮,還有...
他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還有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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