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義看了看周圍,卻是眉頭微皺,他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那位傳說中的唐大人還是沒有出現?
不會是個慫包?臨陣脫逃了?
李志義面色微沉,冷笑說道:“可惜啊,原本還想好好跟唐大人好好請教請教一下。想不到竟然遲遲沒有出現。馮兄,哎,可惜啊……我們回去吧。”
沒有犀利的言語,也沒有過多的嘲諷,更沒有步步緊逼,但短短數語,恐怕過了今天晚上之後。唐逸便會落得一個不敢出現,臨陣退縮,有名無實的可笑形象!
江南書院這邊的學生,聽到李志義在往唐逸身上潑髒水,心裡覺得非常生氣。
若是以前他們可能不在乎,但唐逸現在可是江南學院的先生,而且待得他們非常友好,平日裡邊更與幾人問好,一言一行也不曾無禮過,這可是他們的先生!
“等等!”
趙文順站了出來,看著李志義,不屑說道:“就憑你也敢向我們家唐先生請教,也不怕落個笑話!趙某學識雖不及唐先生,但敲打敲打一下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
傅府,某個庭院。
傅院長三人走了出來,簡單瞭解情況之後,沒想到是兩個書院的學生起了爭執。若是平常時候也就罷,但今天可是傅院長的壽誕,無異於是存心找茬。
一個個讀聖賢書,都讀進飯桶裡邊了?
牧文善臉色微沉,氣道:“荒唐!一個個不好好學習,整日就知道爭這些有的沒的!”
“非也!非也!”
就在這時,三人旁邊走出幾名嶽麓書院的先生,其中一人對著傅院長恭敬行禮,說道:“前些時日聽聞傅院長身體微恙,所以我等今天特地過來叨嘮叨嘮。”
藉著察看病人,故意過來找茬,這文人相爭,爭得果然就是誰臉皮厚!
傅院長客氣笑道:“原來是李先生。人一老了病自然就多,無妨無妨。”
李先生又對著徐知儀行禮,而後看向牧文善笑道:“聖人賢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朋友來了,多了學習夥伴,可以相互切磋、分享交流,彼此同學共進,這不是一件快哉之事嗎?牧先生何必生氣呢。”
快哉個屁!
牧文善心裡氣道,學生不懂事,竟然連先生也跟著瞎胡鬧。
再說這哪是交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嶽麓書院,想借著院長壽誕,讓江南書院難堪。
傅院長灑然而笑,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學生之間,相互學習,相互切磋,相互提高。”
“不愧是傅院長!”
李先生看向徐知儀,笑道:“我聽聞那位唐大人如今可是江南書院的先生。卻不知為何,他遲遲沒有出現?
今日可是傅院長的壽誕,賓客已至,徐先生莫不是想說,這書生還沒到場?”
徐知儀臉色微沉,這姓李的直接將他的話堵死了,若他現在再說唐逸沒到,任人聽來都像是在找藉口。
李先生大度笑道:“無妨無妨,若是那位書生還沒到的話,那就多等一會兒,沒事。”
牧文善心裡非常氣急,徐知儀也是心裡鬱悶,卻不知為何這唐逸還遲遲沒有到場。
此時遠處庭院的氛有些微妙,商客們杯觥交雜笑談商事,書生們則是有些拔刃張弩的味道。
趙文順自然知道對方來著不善,此次更是為了唐逸而來,目的則是力挫唐逸,狠狠打江南書院一個耳光。
因此,為了唐逸也好,為了江南書院也好,今日若是沒有人站出來,恐怕明日江南書院亦或者唐逸都會淪為眾人的笑柄。
縮頭烏龜,臨陣畏縮,沽名釣譽,有名無實……等等,文人罵人不用髒話,但絕對字字珠璣!
李志義看著趙文順,笑道:“既然文順兄有意敲打在下,那在下自然是要虛心請教。恰好幾日前,在下偶得一副對聯,還望文順兄能夠指點一二。”
趙文順冷哼一聲,話已至此,不容他半點退宿。他目光隱晦的掃向四周,心裡邊卻是微微下沉。
唐先生,你這是……跑哪去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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