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厲目光隱晦陰狠,盯著白姑娘的翹臀,恨不得撫摸看看。
但是,他自知狩獵的要點,作為一名合格的獵人,想要捕獲想要的獵物,必須先必須清楚明白,自己的獵物究竟是什麼?
陳厲心裡判斷,這位白姑娘性格得體,溫文爾雅,丰神冶麗,清喉婉轉,更有著綽約仙姿。
遠而望之,皎若太陽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自稱是位商人,聽口音難以辨別,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位白姑娘少了些江南女子特有的安靜淡恬、柔媚可人,給他的感覺反而是優雅嫻靜、談吐得體,這種感覺他只在天都女子的身上見識過,她們生在天子腳下,見慣了大世面,反而淡定自若。
難道這位白姑娘乃是天都人氏?
如此一來想用錢財取悅她的話倒是落了下乘,這位白姑娘是位商人,又能夠買得起綾羅綢緞,應該也是富裕人家。靠錢財捕獲她的芳心有些苦難……不過,好在她人現在在溫陵,又住醉仙酒樓裡,自己還怕沒有機會?
就在陳厲淫穢思索之際,離他不到兩丈的距離,一輛載著貨物的馬車靜悄悄的停在他的身後,從馬車上下來一位留著黑鬚的胖子,緊接著,另外一位身材婀娜多姿的美少婦,媚眼如絲瞟了一眼陳厲的背影,嘴角露出絲絲笑意,他們將馬車停在酒樓外邊,向著酒樓走了進去。
此時,白姑娘婀娜身姿的倩影,已經向著街對面的綢緞鋪走了進去。
綢緞鋪的店掌櫃姓金,已經有些上了年紀,卻是遠近聞名的老當益壯,生著一雙不安分的桃花眼,喜歡將目光偷偷的落在店裡邊,那些姑娘們柳腰花態的苗條身材上邊。
但是,今天這位金掌櫃可是一改常態,桃花眼變得老實了許多,耷拉著正經的眼神,看著店裡邊正走走看看的紅衣姑娘。
金掌櫃獻媚笑道:“姑娘,你說的可是都是真的?……只是這陳公子為何突然要跟我這綢緞鋪合作?”
金掌櫃心裡高興,但是畢竟是做生意,交易買賣還得尋問清楚才行。眼前這位紅衣姑娘,模樣天真,談吐討喜,自稱是陳家大少陳厲的貼身丫鬟,但在金掌櫃眼裡,貼身丫鬟便是禁臠,這位陳家真是放好福氣,竟然擁有如此光潤玉顏不可方物的姑娘。
但是眼下可不是考慮紅衣姑娘的身份問題,他想起紅衣姑娘方才說的話語,陳家大少想要跟他的綢緞鋪一起合作,想將陳家染布坊的綢緞以較低於市場的價格賣給他。
紅衣姑娘明眸皓齒,驕傲說道:“我們家公子一言九鼎,駟馬難追,既然說要跟你們這間綢緞鋪合作,難道還有假的不成?難不成你認為我家公子實在尋你玩鬧不成?”
“不敢不敢。”金掌櫃搖頭。
紅衣姑娘取出幾匹綢緞,吐氣幽蘭說道:“畢竟是買賣生意,金老闆慎重考慮也是應該的。這些綢緞金老闆可以先看看質量,若是覺得不滿意不願合作,我們家少爺也不會強求。
還有,你方才問我們家少爺為何要跟你合作?”
紅衣姑娘眼神嫵媚,笑道:“金老闆可是遠近聞名的綢緞大老闆,這天都城但凡是富貴人家的千金,有哪位姑娘不是到你這間綢緞鋪買綢緞的?”
這紅衣姑娘像是狐媚般的笑容,彷彿能夠挑動人心一般,金掌櫃腰膝發軟,說道:“陳公子抬愛,陳公子抬愛。”
金掌櫃猶豫了下,問道:“卻不知這綢緞的價格多少?”
紅衣姑娘淡淡說道:“價格嘛……一匹六兩銀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