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眉開眼笑,舉起酒杯,點頭笑道:“好好好!你看本知府顧著跟你說話,來來來,快些喝酒。”
唐逸眉頭緊皺,一杯的話,應該沒事。他將面前酒水一飲而盡,酒水辛辣刺鼻,入口醇滑,身體感覺灼熱極了。
知府大人已經有些醉意,朗聲問道:“唐縣令,陸家這些時日待你如何?可曾再對你不敬?若是陸家膽敢再對你脅迫無理,你儘管跟本府言明。”
陸辰石只從兒子陸文遠被判了死刑之後,背地裡邊可沒少對唐逸造謠生事。
現在有知府當槍把子使,可謂毫無後顧之憂。唐逸心裡冷笑,估計陸家如今殺了他的心都有了,不如斬早除根的事就交給知府大人了。
於是,他臉色為難,欲言又止,說道:“事實上,陸商賈對下官無理也是應該的。畢竟,那是他的兒子,如今下官叛他兒子死罪,陸商賈即便報復下官也是情有可原,可以理解。
不過,下官倒是聽聞一些妄言蜚語,若是說了只求知府大人能夠恕罪。”
周圍官員頓時不敢言語,知府大人臉色漲紅,聲音沉悶說道:“你只管大膽的說,本官不會怪罪你的。”
唐逸行了一禮,說道:“有人說知府大人您徇私枉法,一手遮天,貪生怕死,因為生怕溫陵百姓,所以才命令下官胡亂處理凌源村案件,冤枉陸家大少。
定要舉全家財富,誓要稟明巡撫大人,讓巡撫大人主持公道!”
“什麼!!!”
陳聚財惺忪的雙眼,憤怒爆瞪,怒聲說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這陸家真是膽敢反了天了!”
他臉上陰沉如水,直接說道:“竟然要舉家財富,這陸家莫不是以為財大氣粗?財可通天?
好好好!
待明日本知府便叫人好好的、仔仔細細查一查這陸家!”
唐逸恭身行禮,笑道:“知府大人英明!”
圍觀幾名官員,聽完唐逸跟知府大人的話,臉色慘白,可謂是驚得後背冒出一聲冷汗。尤其是看到唐逸臉色露出溫和笑意的時候,只覺得慎人極了。
竟然招惹到知府大人,這陸家恐怕過了今夜之後,難以再繼續存活下去。
唐逸這一刀捅得實在太狠了!
陳知府再邀唐逸共飲一杯,唐逸眉頭微皺,一飲而盡,酒水入肚,只覺得難受極了。
陳知府非常滿意,拍了拍唐逸的肩膀,笑道:“以後若是還有類似之事,儘管跟本知府言明,不用害怕。有本知府為你撐腰!”
唐逸點頭答應,卻覺得天旋地轉,昏天黑地。眼睛一黑,直接向後栽倒。
有官員嚇了一跳,急忙扶住唐逸。
知府大人臉色微變,問道:“他怎麼了?”
那官員看了唐逸一眼,哭笑不得:“唐大人他……喝醉了。”
眾人臉色古怪,卻是憋著笑意。
知府大人眉頭微挑,笑罵道:“想不到唐縣令酒量如此之差。等會便安排一輛馬車,讓人將他送回沈府吧。”
那官員急忙點頭答應,扶著昏睡過去的唐逸,叫小廝尋來一輛馬車,並讓他小心將唐逸送回沈府。
馬車在沈府門口停下,小廝小心翼翼敲響朱門。
有管家開啟府門,看向小廝,疑惑問道:“您是?”
小廝恭謹一笑,說道:“我是馬伕,今夜唐大人在知府大人酒宴喝醉了酒,命我將唐大人送回府邸。”
“唐大人?”
管家眉頭緊皺,細細琢磨,直到小廝將唐逸從馬車裡邊扶出,等看清楚唐逸的面容之後,
他臉色慘白,驚訝道:“姑爺,回來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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