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衝咧嘴一笑,“我才不談給他們聽,午後約了房杜去遊園,便不回來了”。
薛氏沒有多想,只是應著。
唯有高君雅臉色陰沉,“你跟我來”。
來到側院,高君雅沉聲問道:“你們可是有所動作?”
高衝知道瞞不過去,只是說道:“不是我們有所動作,是太子忍耐不住了,今日只為自保,阿耶放心,不會見血”。
高君雅很是無奈,“我亦猜測是鴻門宴,秦王大可不去便是”。
“即便今日避讓,那明日呢,後日呢?”高衝搖頭說道:“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與其防賊千日,不如引蛇出洞,以絕後患”。
“莫要動兵”,高君雅再次強調,“一旦動兵見血,這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阿耶安心便是”,高衝寬慰道:“時辰不早了,孩兒去了,不出差錯的話,晚上回來,這大唐的天就要變了”。
高君雅神情複雜,一人回到書房中,直到將近午時,方才出門,騎著快馬入宮。
承乾殿,李世民看著眾人擔憂的眼神,灑脫一笑。
“諸位不必如此,我等早有準備,這並非是以身犯險,而是引蛇出洞哈哈哈”。
尉遲恭和程知節一身甲胃,對視一眼,一起拜道:“大王放心,我等必不辱命”。
李世民點點頭,“我跟攸之的安危便交給你們了”。
長孫房杜等著坐鎮秦王府,李世民二人徑直前往東宮承恩殿。
“攸之,你這是琴?”路上,李世民見高雄揹負著一個琴匣,不由得好奇問道。
高衝聞言附耳笑道:“琴匣裝的雙鐧”。
李世民心下了然。
承恩殿,陸陸續續已有眾多宗室皇親到來,基本上都是前些天萬貴妃壽辰那些人。
後殿之中,李建成沉聲問道:“都準備好了?”
“大哥放心吧”,李元吉一臉狠辣的說道:“坐席已經安排好,李世民那桌的酒菜裡全是劇毒,只要他入口,必死無疑”。
李建成有些失神的點點頭,而後反應過來,看向裡屋擁擠的數十名刀斧手,“那還有這個必要嗎?”
李元吉有些無語,暗自鄙夷李建成臨陣怯懦,直言道:“當然有必要,若是李世民推辭不飲酒、不動箸,那便直接動手”。
李建成依舊有些猶疑不定,“只是那麼多親戚在場,萬一誤傷怎辦?”
李元吉以手撫額,很是不滿的厲聲說道:“大哥!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此瞻前顧後,只要登臨大位,死幾個人算什麼”。
見李元吉慍怒,李建成竟是有些心季,見李元吉轉身走進裡屋,厲色吩咐道:“等我摔杯為號,大喝一聲,你們齊出,亂刀砍死李世民”。
李建成心思雜亂,他已經看不懂這位往日乖張暴戾的四弟了。
“殿下,秦王來了”,內侍急忙來報。
李元吉大喜,走過來看向李建成興奮說道:“走,一起出去送他最後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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