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急忙領命而去。
趴在地上的李世民心中倒是竊喜,刀傷箭創尚且不懼,這砸一下簡直太值了。
待處理完傷口,李淵沉聲說道:“此事就這麼過去了,後面朕會處理”。
李世民自是應著,恭敬告退,總不可能因為這件事就要求李淵處置張婕妤,畢竟那是他的女人。
太平坊正位於同往皇城的朱雀大道西側,尹阿鼠從武德殿出來,趾高氣揚,剛剛齊王可是承諾他,等太子殿下回京,便聯名為他求官,最次也可成為州刺史。
那可是州刺史啊,當年在市井廝混的時候,一個小小的巡街武侯便將他拿捏得死死的,現在他居然有希望做一州刺史,這是尹阿鼠想都不敢想的。
“阿郎,等你做了州刺史,那我是不是可以做個司馬什麼的”,身邊隨從嬉笑道:“那可就威風了”。
“就你這瓜慫還想做司馬,老老實實牽馬吧”,尹阿鼠坐在高頭大馬上,得意的笑道。
這駿馬便是前幾日齊王所贈,當真是威風八面。
現在的尹阿鼠只覺得這是他人生的第二次輝煌時刻,第一次是女兒受封婕妤,這第二次便是攀上了太子和齊王。
據說投靠太子和齊王后就會跟秦王作對,但是尹阿鼠無知無畏啊。
在他看來,太子就是未來的皇帝,齊王,那就是跟秦王對等的存在,三個人都是皇帝的親兒子,現在兩個對一個,區區秦王算個球。
正當尹阿鼠臆想著風光無限的時候,已經回到太平坊尹府門前,但隨從卻是牽著他座下駿馬讓到大路一邊。
“作甚?”尹阿鼠皺眉呵斥道。
“有官,有官路過”,隨從老老實實的指著前面說道。
尹阿鼠瞪眼一瞧,只見一個身著官袍的文士騎著一匹驢慢悠悠而來,身邊僅僅跟隨一個僕從。
尹阿鼠頓時不爽了,“騎驢的能是什麼大官,不讓不讓,耶耶我馬上就是州刺史了”。
隨從只得將馬牽到路中慢慢走著。
對面行來的文士見狀很是識趣的讓路,尹阿鼠見狀哈哈大笑。
靠近的時候,尹阿鼠得意的拍拍座下駿馬,鄙夷的看著那文士,“喂,當官的,你是何人?怎的騎驢進皇城啊?”
文士一頓,彬彬有禮的叉手行禮道:“本官秦王府從事郎中杜如晦,駿馬優先軍用,本官騎驢便可”。
尹阿鼠聞言頓時愣住,“秦王府的人?”而後環顧左右問道:“那個甚郎中是幾品官?可有耶耶的刺史大?”
可是尹阿鼠麾下皆是一些地痞流氓,哪裡清楚朝廷品階。
尹阿鼠看向杜如晦瞪眼問道:“你這個郎中可比刺史大?”
杜如晦臉色一沉,如實說道:“本官位列五品,等同下州刺史”。
“才五品啊,下州刺史?下州是那個州,不管了,我且問你,你路過握尹府門前,為何不下馬、哦對,你沒馬,那你為何不下驢步行啊?”尹阿鼠猖狂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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