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叫林爺爺安排司機了。”
須寅清撇撇嘴,林木訥從小就挺奇怪的,但不至於變成二哈,現在嘛。
純血的成年二哈。
當夕陽的餘暉灑在林蔭樹梢上時,三個小徒弟在人行道前後錯落的走著,陸家小姑娘望著落雞湯一般的林櫟,掩著嘴輕笑。
“師父突然來一下,也挺幽默的。”
“不,師父沒幽默。師父在講硬道理。
為什麼我能想到這些獨樹一幟的理念?
因為我是秦核舟。
意思便是,你若也渴望想到獨樹一幟的理念,那麼你必須是林櫟、你必須是陸小玉。”
“所以林櫟才會說——他要當林櫟?”
陸家小姑娘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她都沒反應過來,林櫟竟然就領悟到了?
須寅清頷首,夕陽鍍在臉頰,肌膚晶瑩剔透,如光照美玉。
一開始她也以為師父說那句話是裝逼。
但剛才林櫟的騷操作告訴須寅清,師父沒有裝逼,只是在陳述一個硬道理。
——想要感悟出獨樹一幟的理念,你必須先走出自己的路。
這其實是高明而隱晦的總結了今天上課的內容!
“原來是這樣啊。果然,師父的課要慢慢品,哪怕是隨口而來的話亦有真意。”
陸家小姑娘恍然醒悟。
跟寅清姐姐和林櫟相比,她的天賦顯得遠遠不夠。
林櫟是能聽懂師父講課的天才。
寅清姐本身在書畫方面就天資聰穎。
而她,唉。
……
“這兩個月來,林櫟變化好大啊。以前他沉默寡言,甚至有些犟有些傻,但現在的畫風,騷得我頭皮發麻。”
陸家小姑娘已經不忍直視了。
“一遇秦淮誤終生嘛。”
須寅清促狹的瞥了瞥陸小玉,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滑稽的表情。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我不是,我沒有,別亂說。”
陸家小姑娘臉上的夕陽餘暉突然紅了三分。似要滴出血來。
“你和林櫟都是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