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前往縣城的麵包車,因為是包車,九點多鐘就到了車站,付了錢,帶著黑子下車後,準備去買車票,可是剛走到車站門口,就見幾個五大三粗的保安要上來要打黑子,黑子哪見過這陣勢?齜牙咧嘴的要上去幹,我趕緊上前制止,人家說不讓帶寵物。
沒辦法,我只好又帶著黑子離開了火車站。
唉。我身上穿的是儒老頭給我的黑色長衫,頭髮又長,背上還揹著個黑布包著的冥傘,而且帶著黑子那麼大的一條黑狗,路上引起了不少人側目。
最後,只好,帶著黑子找了個公用電話,想給寧靜打電話的,可按照記憶中的號碼撥過去卻顯示是空號?
我有些納悶的掛了電話,兩年過去了,很多號碼都忘記了,而記得的號碼,我又肯定不會去打。
其實我在到小鎮的時候,就準備給祥子打個電話的,可惜的是,寧靜給的手機在之前一次與道師傅追蹤山魃的時候給弄丟了,而我也沒記他的號碼。所以只好回去後直接去老頭家。
最後,我覺得打車回去吧,算了算路程兩百多公里,也不是太遠,而且打車的話,人家才讓帶狗。
所以,在決定以後,路邊我跟黑子都吃了點東西,然後找了輛計程車。
開始人家一聽我要去a市認為太遠,都不願意。一直到我攔了第三輛車,我跟一個大叔一千塊錢談妥了價。其實本來只要八百的。可人家說不讓帶狗,最後加了兩百才同意的。
坐在車上,黑子很聽話,三個多小時的路程中,也就是在服務區下來小了個便,一聲都沒叫。
司機在路上倒是對我一身裝扮很好奇,問我是不是參加了什麼spay。我有些驚訝他一個半老頭怎麼知道這些年輕人的喜好?他笑著說她女兒挺喜歡的,我有些無語。
到了a市,司機大叔按照我的指引下,直接給我送到了老頭家的巷子口。我付了錢後,跟他道了聲謝,就帶著黑子往老頭家趕。
我的心裡異常激動,恨不得立馬就衝動老頭家。
可是,當我跑到老頭家門口,敲了半天門,都沒見人來開門。
我左右看了看,然後讓黑子蹲下,翻牆進了老頭家裡。
而當我走進院子裡的時候,卻傻眼了。老頭家裡的門都緊關著,一個人都沒有。
我敲遍了所有門,都沒人回應。
我心裡有些慌神了,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
我著急的要死,門外的黑子似乎也著急了,不停的扒門,我重新跳出門後,黑子朝我衝了過來。
而遠遠的,我見到站著一個人。
一個女孩。
但是讓我失望的是,不是小姐姐。是寧靜。
她知道我回來了?
我朝她跑了過去,她站在那裡沒動,兩年沒見了,她似乎並沒什麼變化。只是頭髮要長了一些。
我跑到她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問她:他們人呢?
寧靜似乎對我的激進的表現沒什麼意外,而是怔怔的望著我說:都走了。
走了?
我心裡一下涼了透頂。
不是說好了等我的嗎?
寧靜嘆了口氣說:我也是剛剛得到訊息,說你回來了。
我的聲音有些冷:他們都去哪兒了?
寧靜說:姓龍的老頭師徒去了南方,至於你那情姐姐·····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心裡揪著,緊緊的。我追問她:她在哪兒?
可是讓我差點兒絕望的是,寧靜居然搖頭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