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道儒大書後面的是一棟,髒亂不堪不倫不類的大殿。殿堂中供奉著不是三清也不是釋祖,而是三個看上去跟眼前三人很相似的佛像。
在三個老頭的折磨下,我已經不記得自己度過了多久,而我最怕的就是有一句古話,山中方十日,世上已千年了。因為,我生怕,出山的時候,我會見不到小姐姐。
而在山上的日子中,我總會想起她,幾乎每天晚上我的夢裡都會有她。那種蝕心般的思念,讓我痛苦的好多次都忍不住想下山,但總會被道師傅給攔住。
一直到,我在山上的日子中度過了兩次寒冬,再等開春的時候,儒師傅,終於跟我說可以下山了。
那年,那天,我問他我突破了嗎?他笑而不語。伸手一揮,我面前的大石書上出現了一面類似鏡子一般的反光面,鏡子中,我已經沒了雙瞳,依稀長出了鬍鬚。
兩年前,我是個平頭男,兩年後,我長髮披肩。
下山的那天,我揹著冥傘,告別了三位師傅。
步行準備前往老頭家。
問之下,我才發現,原來,我所在的地方已經脫離了ah省境內。在通往最近的小鎮路上,可是一出山,跟人詢一片荒蕪,幾乎沒有人煙。綿綿的高山,陡峭的山路。
一直到我走到了傍晚才發現了一個落戶在山溝夾縫中的小山村。
所謂望山跑死馬,我在山頂上看那小山村似乎沒多遠,可真要是在走到那小山村那裡,走著走著天就黑了。
山裡森林密佈,多有怪鳥野獸出沒。
當我費力的趕到那小山村時,天已經黑透了。
我站在漆黑一片,沒有一點兒燈火的小山村前,一個黑影快速的朝我衝了過來,我皺著眉頭,騰空躍起,那黑影卻在我面前,停住了,蹲在我的面前不停的搖著尾巴。
我穩住了身形後,正準備從身後抽出冥傘,卻發現原來是一直大黑狗!
那狗蹲在我面前搖著尾巴,哈著舌頭。我走過去,笑著摸了摸狗頭。黑狗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手。
我微微一笑,繞過黑狗往前面走,黑狗在我身後跟著。
村子中,很黑,微微的,居然能聽到嬰兒啼哭的聲音,又似乎是野貓打春。
我緩緩的經過一棟幾乎要歪倒的木頭房子前,那房子裡似乎有響動,而之前那嬰兒的啼哭聲卻戛然而止。
我身後的大黑狗身形如豹,前爪往前伸,後爪往後壓,身子拉成了一道滿弓。嘴裡嗚嗚的低嚎著望著前方木頭房子裡。
我緩緩的往後面退了一步,木頭房子裡似乎化過了一道白影。黑狗夾著尾巴如閃電一般轉身往後面跑。
我心神一稟,來著不善!
我從背後緩緩的抽出冥傘,那白影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再次往後退了一步,手中冥傘往前一個橫掃。
那白影速度極快,消失在冥傘橫掃之前。
我微微皺著眉頭,一動不動,用靈識感知周圍。卻沒了那東西的氣息。
我抬腳緩緩的往前走,一直走到木頭房子前,裡面一片狼藉與破敗,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過了。
正當我抬腳準備進入的時候,我的靈識一動,一狠心,咬破延陽,翻身就是一口陽血噴出!
就聽到一身淒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