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讓我把摩托車推進小樓裡,剛準備推進門,就看到了沈威他爸,我喊了一聲沈叔,沈叔是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人,他對我還算熱情,幫我在後面推車。
屋子裡,很空曠,仔細看會發現牆上似乎有燒灼過的痕跡。
我將車子停在角落後,表叔他們已經進來了,然後就在我準備上樓的時候,表叔說話了:不用了上去了,在下面。
下面?
我周圍打量了一番,除了旁邊的房間外,並沒有什麼通往下面的樓梯啊?
讓我意外的是,沈威快步的走到了上樓的樓梯下面,也不知幹啥,然後出來後,跟沈叔倆使勁的將我眼前的一堵牆給推開了!
牆後面卻是一個一個大小的小門,沈叔上前拿著手電率先朝裡面走了進去。表叔緊隨其後,然後就是沈威,我也跟著走了進去。
裡面很黑,很壓抑,感覺有些缺氧。沒走兩步,就看到了一個往下延伸的樓梯,樓梯是盤旋的,不過很窄。
我伸頭往下看了眼,似乎挺伸的,無法想象,從外表看,就是一棟很普通的小樓房,下面居然這麼深。
跟在他們後面,我一直往下走,走著走著,就感覺不對勁了,因為,按照時間來推算,差不對已經往下下了幾分鐘了,可似乎還沒有到頭。而卻越有越感覺氣悶缺氧。
我快步往下走了幾步拉了一把沈威,他扭頭,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不過聲音很冷:幹啥?
我也沒在意他的語氣,直接了當的問道:這怎麼回事?下了這麼久怎麼還沒到?這下面怎麼可能這麼深啊?
他卻冷哼了一聲說:慫貨,早就知道你慫了,你說你能幹啥?不知道跟著就是,就知道問。
我心裡一堵,火氣噌的就上來了,好在我不是個喜歡言語上爭鋒的人,也就沒跟他計較。
只不過在心裡暗罵他是個長不高的死矮子。
好在,我跟在他們後面,憑著一股氣,又耐著性子,最終在下了十幾分鍾後,終於下到了沒有樓梯了,我累的呼呼的,頭都轉暈了,這怎麼可能這麼深?
樓梯下方的空間並不大,也就一間房子大小。下面有燈,開了燈後,很亮堂。
我喘著粗氣,頭昏沉沉的,感覺胸口就像壓著石頭一般的。使勁的呼吸著,卻感覺到空氣就像快要被抽乾了一般,吸不動。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的樓梯,黑黢黢的,根本看不到盡頭。
表叔之前一直在前面走,下了樓梯後,看到了我臉色挺不好的,走到我身邊後,伸手用指頭點了一下我鼻子左側一下,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黃表紙,隨手摺了一張紙蝴蝶?打了個響指後,那紙蝴蝶居然翩翩起舞的飛了起來,然後緩緩的朝樓梯上飛去。
我就在猜想,表叔要幹啥時,大約一分鐘後,忽然我感覺到呼吸一陣暢快,那種瞬間能夠呼吸暢快的感覺就像是快要脫水而死的魚一下子跳到了水裡一般的感覺。
我立馬明白了表叔疊的紙蝴蝶很有可能跟我能暢快呼吸有關係。就是不知道,為什麼。
他見我沒事兒後,就率先走出了樓梯間,我們也跟著出去,樓梯間外面是個很大的房間,像是個大廳一般,而我在大廳正中間看到了一尊長達三米的大紅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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