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父子倆抽著煙,我問我爸:英叔找到沒?
我爸搖頭說沒找到。
我哦了一聲,就沒有再問了。將菸頭給熄滅後就做子啊一旁看電視發呆。卻見我爸四周看了看,然後伸手又遞給了我一根菸。我有些詫異,原本想拒絕的,我不是太喜歡一次連續抽兩根的。
可我當準備接煙的時候,他居然攥住了我的手,我有些驚訝的望著他,卻感覺我的手中多出了什麼東西,我能感覺到那是一張紙。
我瞪大了眼睛望著他,他的表情很平靜,然後繼續抽菸。
我將那張紙裝進了口袋裡,抽完煙,就去了茅房,進了茅房後,我小心的拿出了口袋裡的紙條,開啟看了看,裡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話:小心身邊人!
我簡直無法相信我的眼睛,這紙條是我爸給我的?可之前那個名叫劉晨自稱寧靜的女孩也同樣給我留有這樣的紙條。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仔細想,我跟我爸說話時他的表情,卻也沒發現有什麼破綻。可他為什麼會跟劉晨一樣提醒我這樣的一句話呢?
小心身邊人?可是我身邊似乎也就他們吧?
我將紙條用打火機給點了,剛點完就聽到有人接近,我趕緊咳嗽了一聲,裝模作樣的從茅房裡走了出來,發現是藍藍。
我問她幹啥?她指了指我身後,我尷尬的點了下頭,從她身邊走過。
下午,我就在房間裡背口咒,傍晚的時候,表叔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去他家一趟。順便把摩托車給騎去。
我心裡感覺估計又要有什麼事了。
騎著我家的嘉陵我來到了表叔家。
表叔從屋子裡走了出來,隨手關上了門,我發現他居然把那把黑傘拿在手上。
他跟我說已經給我家打過電話了,然後就坐在了我身後。
我問他去哪兒?他讓我朝河西的方向開。我說好。
就騎著車不緊不慢的往河西方向開,十幾分鍾後,我們就接近了河西,在快要到河西的時候,剛好經過一條小路,他讓我岔進去,望著那漆黑的小路,我皺了皺眉。他也不說去哪兒。
不過摩托車有燈,並不算黑。
小路兩邊都是樹林,裡面漆黑一片,我打小因為在小樹林出過事兒,又因為跟小潤土倆在樹林裡迷過路,所以對漆黑的小樹林一直都有陰影。
幸好,我們一直穿過小樹林後,都沒有停。
穿過小樹林,又騎了幾分鐘,忽然,前面不遠處出現了一棟房子,是一棟兩層小樓房,表叔讓我騎到前面停下。
我點頭。將車子騎到了那房子門口,房子裡點的有燈,聽到我們車子的轟鳴聲後,門開了,出現了一個人,是沈威,我對沈威已經不太感冒了,也就象徵性的跟他點了下頭,可惜我發現我跟他連點頭都是多餘的,他看都不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