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意的笑了笑,接著說:那口棺材你也看到了,赤紅的,都有些發黑。
我點頭,表示是的。
萬芳接著說:你還記得咱們走的時候我爸扯掉了你那噁心巴拉的眼鏡同學身上的血校服嗎?
我點頭表示記得。
她接著說:就是那血校服,我爸其實在我跟她說的時候,就知道那血校服跟我校的三年一死有關係。因為很有可能當年那個會說鬼話的人跟籃球場底下棺材裡的東西商量好了,三年會給它送一個。
我聽了心裡很不舒服,這十個人的命是命,一個人的命難道就不是命了?當年那個人也真是糊塗。
我問萬芳那棺材裡的東西英叔有沒有說是怎麼害死李菊的?萬芳說這說起來太邪乎了,你相信嗎?李菊絕對是自己掉下去的。
我瞪著眼睛說:這怎麼可能?
她臉唰的就冷了,很不高興的說:不信你就別問了,說著居然一把把我帽子扯下來了,然後戴在自己的頭上,我感覺腦門瞬間一涼,好尷尬的說。因為平時出門都戴帽子的,我頭髮亂糟糟的。可是又不能跟她搶,只好抱著頭,說:我信還不行嗎?還我帽子。
她說我戴戴就還你。
我欲哭無淚的拿餘光掃了她一眼,她一臉得意的在笑。
我心裡很不爽,說:快說吧,不然我就反悔了。
她說,好吧好吧,我說。我爸跟我說,那東西每逢三年從經過籃球場的人中間選一個,很不信,李菊被選中了,之後就死了。她的死可以說,就是那東西害的,跟旁人都五關。
說到李菊,我忽然想到那天晚上她還救了我,我本來就有些同情她,有些緊張的問萬芳:那李菊呢?她沒事兒吧?
萬芳說:她沒事兒,當時,我爸也就是拿她做引子,那東西因為跟以前那個人有約定,不能出來的,所以,只能等李菊自己去,它能得到李菊,後來我爸將那棺材給引了出來,用陰陽八卦袍墊底,封住它下路,又用顛倒陰陽術封住棺材上方。所以那東西一直都沒出過棺材。我爸制服棺材裡面的東西后,就讓李菊去了不歸路,因為那天就是李菊的頭七。
不歸路?我忽然想到那條前方有光的深邃悠長的路,當時李菊跟我說,那條路不是我的路,我要是走上去了,我就永遠也回不了頭了,原來那條路是通往那裡的?
我問萬芳:不是都說頭七要回家看看嗎?
萬芳說她也不清楚,她爸跟她說的她聽不太懂,說什麼陽人入陰,陽眼必封,陰人不歸,需加陰眼,陰眼大開,陽氣全無,陽氣未盡,不入輪迴。
我聽的一頭大,什麼跟什麼?不過這丫頭貌似腦袋挺好使的,怎麼成績不好呢?
最後我問她,你那個軍人叔叔是幹啥的?那棺材是不是被他弄走了?
萬芳點頭,說:她不太曉得,應該她怎麼問,她爸都不說。
我沉思了一會兒,感覺很有可能那棺材是被那個軍人給弄走了。因為是他把英叔送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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