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那濃厚的一字白眉動了動,說:我跟你爸說給你算命那是找別人算的,後來你們去玩,我不太放心就跟了過去,也就是湊巧而已。這能說明個啥?
我搖頭,一口把大半杯酒喝了,感覺特別的過癮。我說,表叔你別瞞著我了,我曉得你很厲害的,你就幫幫我好嗎?
表叔嘆了口氣,說你想我咋幫你嘛。我又不是警察,你們學校的事情,我真的幫不上忙啊。
我心裡有些失落,也有些不舒服,表叔他明明就懂那些的,那天晚上飛機場旁邊的小野塘,他吼了一聲就把迷住我們的那東西給嚇跑了,還有小姐姐說,我五年級的那一年一直沒出事兒也是因為我表叔搬到了那個小野河邊震住了那個讓她都害怕的河邊人。他怎麼可能沒能力幫我?
表叔見我臉色很差的樣子,長嘆了口氣說:好吧,橙子,表叔雖然幫不上你,但是表叔認識一個能幫的上你的人,你不是星期天才去學校嘛,明天我帶你去見見他。
我瞪大了眼睛喜出望外道:真的?
表叔說,完蛋玩意兒,表叔還能騙你咋的啊?趕緊的,陪表叔喝酒,說著就給我滿了一杯,我笑著說:謝謝表叔。
表叔,笑罵道完蛋玩意兒。
然後我兩就喝了起來,因為表叔已經答應幫我了,我的心病也去了。
喝酒的時候,表叔跟我說:橙子啊,表叔要是真有你講的那麼厲害,浮生也不會沒了,你跟浮生都是我侄子,難道我能見死不救?
我想想也是,表叔很善良,這是我在去程村認識他不久後就曉得了的。
想到小潤土,我的心又開始疼了,小姐姐說小潤土是表叔帶到我家的,可是因為之前救我,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事兒,本來我是想問表叔的,但是看情形就算我問了他也不會說,估計還可能問我是誰告訴我的呢。
那天晚上,我是在表叔家睡的,他給我家打了電話,果然我爸媽都沒說啥,晚上我跟表叔睡在一張床上,我睡覺的時候不喜歡穿衣服,因為那樣不舒服,可是表叔睡覺的時候卻喜歡穿著衣服睡,我說穿衣服睡,睡眠不好。他說沒關係,都習慣了。
望著一臉白毛的表叔,我並不害怕,反而感覺很安全,說不出來的安全。
第二天一早醒來,表叔早已經起床了,見我醒了,就說我起的早,給你買了包子,起來了洗洗就吃。
我應了一聲後,就去桌子上拆開他給我準備的牙刷牙膏,洗漱後,他說,咱們早點去,你拿著路上吃。
我應了聲,拿著桌子上的一袋子包子,表叔跟我爸借了摩托,然後帶著我,就往祁橋方向走。
表叔騎車很穩,速度一般般,沒我爸騎的快,我們大約花了將近半小時到了祁橋,又七拐八拐的拐進了一戶二層小洋樓。
我跟表叔在樓下,他按了按車子喇叭,那門就開了,走出來一箇中年男人,那人看到表叔挺熱情的,似乎還有些激動,問我表叔咋來了呢?然後看到我,問我是?
表叔笑著說,這不是有事兒來求你幫忙的嘛,這是我侄子,小名叫橙子。橙子,叫英叔。
我應了聲,就喊英叔,喊完以後我有些納悶,怎麼感覺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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