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洪三十二年五月七日,天洪帝率領凌軍與商軍交戰於二國邊境交界之地北渡平源,戰爭歷經七天,商軍大敗,凌軍乘勝追擊,將商軍逼至了離商國只有五百公里之地的雲海關。雲海關是商國的最後一道防線,此關若破,商國將成為凌軍的囊中之物。
皇帳內,幾位將軍正與天洪帝望著帳牆上的地圖,對於下一戰的戰況做著分析。
半個時辰之後。
“盧成,傳朕旨意,全軍原地休息二天,二天後,朕要一舉拿下雲海之門。”天洪帝的聲音中難掩興奮,他一面望著帳牆上的地圖,一面對著將軍盧成道。
“是。”稍頓,盧成道:“皇上,您已七天七夜未閤眼了,再不休息,身體會吃不消的。”
“沒什麼事,呵,朕現在興奮著呢,想不到商軍中竟然有這麼一個能幹的將軍,能與朕打個七天七夜,這一打仗還是朕此生以來算打得最激烈的一仗了。”天洪帝道,儘管身體已疲憊不堪,但一想到那與能自己戰鬥七天且能井然有序的在自己精密的包圍圈中撤退的將領,便是如何也睡不下了,那人燃燒了他的鬥志:“查出商軍的將帥是誰了嗎?朕以前可從未聽過商國有這麼傑出的帥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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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將已派人去查了。”一旁的顧將軍顧鼎立笑說道。
“嗯。”天洪帝點點頭。
“皇上,”盧成左側的張將軍道:“這仗打得,逼得未將把畢生所學的都用上了,若不是在最後皇上巧施妙計直圍遷商軍帥賬,未將怕要是黔驢技窮丟皇上的臉了。”
“未將也是。”另一副將說道:“未將跟隨皇上打了那麼多年的仗,就屬這一仗最吃力了。”
“皇上這次御駕親征,未將感覺自己像是又回到了三十五年前,雖然這帳打得辛苦,可不知怎的,這心裡只覺這仗是打得最爽的一次。”顧鼎立亦說道。
“顧將軍說的是。”盧成望著眾人,恭敬的對著天洪帝道:“皇上,未將戎馬生涯一輩子了,每一次只有和皇上一起時,才覺得這打仗啊能打得舒坦,未將說句逾越的話,真希望每打一次仗都能和皇上並肩做戰。”
“好兄弟,你們都是朕的好兄弟。”天洪帝望著底下的幾位將軍,這些人都是他還是太子的時候從戰場上帶出來的,到最後都成了能為自己赴湯蹈火的鐵兄弟,他們是君臣,是主樸,但這些關係也僅是在朝上,一旦到了到了戰場上,他們只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多年的征戰,若不是他們拼著性命的相護,哪有如此的天洪帝?更沒有現在如此強大的大凌朝,想到此,天洪帝道:“你們都是鐵錚錚的漢子,更是朕堅硬不能破的門牆,大凌朝多虧了你們呀。”
眾將互望了一眼,異口同聲道:“為皇上,為大凌朝,未將等人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好。”天洪帝拍案。
此時,皇帳被掀起,一年青的侍衛走了進來,跪道:“稟皇上,眾位將軍,已查出商軍的將領是誰。”
“哦?”顧鼎立讚賞的望著進來計程車兵,他在酉時才下的命令,此刻不過二個時辰,倒查得挺快的,他挑中計程車兵果然不錯。
一旁的盧成卻在這時打量起眼前計程車兵來,濃眉,挺鼻,目光有神,身材挺拔,看著雖年輕,但臉上的冷漠卻有種拒他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覺,以致於讓人忽視了他年青的表相,令人不敢輕視,這兵是個可造之材,盧成在心中暗想。
“那將領是誰?”天洪帝問道。
“稟皇上,是商國儲君。”士兵恭敬的道。
“商國儲君?”天洪帝與眾將精神都為這一震,天洪帝的目光在此刻像是見著了獵物的豹子,閃著野性的光芒。
“屬下告退。”士兵說完便欲離開皇帳。
“慢著。”盧成突然對著士兵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屬下名叫杜勝。”士兵道。
“杜勝?名字不錯,是顧將軍下面的?”
“正是。”
顧鼎立失笑的望著盧成,道:“盧將軍,你這麼問他,不會看上我這士兵了吧。”
“不錯。”對於多年好友,盧成也不客氣,道:“你開個口,同意不同意?”
“我還真捨不得,這杜勝雖說是個新兵,但其膽識與聰慧在軍裡可是數一數二的。”顧鼎立假裝為難的道。
“我拿‘繡樓’裡的三個頭牌換他,如何?”盧成賊笑道,深知老友喜近女色,這招屢試屢勝。
果然,顧鼎立叫道:“杜勝,從今天起,你不用回我這了,就到盧將軍左右當差吧。”
杜勝微微一愣,道:“是,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