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收起了聖旨交給應承恩,笑容滿面,道:“恭喜右相爺,夫人了。”
“呵呵~~~公公辛苦了。”張氏從袖中拿出了幾錠碎銀子賞了李公公。
“多謝夫人賞賜。”李公公欣喜的收下,又道:“相爺,夫人,皇后給了奴才口喻。”
應承恩夫婦對望一眼,便又下跪,道:“恭聽皇后鳳旨。”
李公公清了清喉嚨,道:“皇后說了,‘哀家念龍倩兒小時可愛聰慧,非常想念,想讓她進宮陪陪哀家,住些日子。’”
“皇后娘娘厚愛,臣萬分欣喜。”應承恩起身,道。
張氏先是一愣,接著便擔憂的道:“公公,倩兒才五歲,又完全不懂宮規,若進了宮哭鬧怎麼辦?”
“夫人大可放心,龍倩兒小姐進了宮後,三皇子的乳母會親自照料小姐的生活起居,宮廷禮節,夫人不必掛心,明日,皇后會派人來接夫人與龍倩兒小姐。”李公公說完,便打了個輯欲告辭。
“公公留步。”應承恩突然道。
“右相還有何事要吩咐嗎?”
“呵呵~~~請問公公,這左相的千金是否也會在明天進宮?”
“是啊,奴家這會正要去左相府裡宣旨呢。”
應承恩淡淡的一笑,道,“公公慢走。”
“奴家告辭。”說完,李公公便離去。
“老爺,這蕭家女兒即未指給皇子,皇后為何又宣了她進宮呢?”張氏不解。
應承恩苦笑,道:“這裡面的玄機可大了,皇上對人心算是看得透透的。”
蕭府。
宣旨的李公公剛走,左相蕭檜的額上便多了幾條的皺紋。
“老爺,這又是怎麼了?”妻子柳氏走了過來,笑望著丈夫。
“想當年的科舉,我就寫錯了個字,這狀元之名才給了應承恩,可這會,他的女兒才五歲就被指給了三皇子,我家的姿兒哪比不上他家的丫頭了?”蕭檜越說怒氣越旺。
“怎麼?忌妒了?”柳氏笑呵呵的品了口上等的‘鐵觀音’。
“哼,忌妒他?我根本就不屑。”
“是,不是忌妒,只是心中的那點驕傲又被人給戳了一下。”成親至今,柳氏又怎會不知丈夫心裡對應家的那份疙瘩,當年的科考,他因一字之錯,這狀元之名便給應承恩拿走了,心裡那個悔呀,因此,這些年,他雖然已爬至了宰相的位置,可同時那應承恩也與他同級了,他心裡的不舒服就別說了,每每使得他晚上失眠至晨,儘管在表面上二家都走得近,但心裡,丈夫卻是一直在與應家一門比著高低的。
“那你說咱們的姿兒哪點比不上他家的龍倩兒了,啊?”
“我倒覺得女兒進宮未必是一件好事。”柳氏道。
“婦人之見。”蕭檜冷哼一聲。
“呵呵~~~”柳氏輕輕的一笑。
“明天上朝,同朝的大人們若拿姿兒與應家小丫頭比,豈非令我難堪嗎?”蕭檜氣得一手拍在了桌上,震得那杯內的茶水四濺,心中暗附:那應承恩既做了三皇子的準岳父,自己豈不是低了他一等?日後在同僚面前,他還抬得起頭嗎?
“老爺,你別把名利看得太重了。”柳氏一見丈夫上氣了,只得搖搖頭。此時,一個少婦急匆匆的過廊穿亭,朝屋內跑了過來,一腳剛邁進屋內,便已急道:“老爺,夫人,小姐又發高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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