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可能?”當小乞丐的聲音傳入二個老乞丐的耳朵裡時,二老彼此驚鄂的相望。
“這是屬下親眼所見。”小乞丐眨著他那明亮的雙眼,興奮的道。
大長老訝愣半響,才望著二長老道:“他才五歲吧?”
“嗯。”二長老點點頭,不敢置信的回問大長老:“這套掌力他才學半個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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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長老沮喪的點點頭。
最終,二個異口同聲:“武林奇葩啊,百年難得一見。”說完,便隱入了漸漸歸晚的暮色裡,目的地:乞丐總壇。
小乞丐見二位長老雖都已六七十,但見其落腳無痕,連連瞠目,嘀咕:啥時我也能來上這麼一手?一想到自己的武功在以後搞不定也能達到如此境界,倒在幻想中樂了一翻,隨即精神一頓,突然朝四周圍喊道:“少幫主剛把一株百年梅花打斷了。”
聲音剛一傳出,原本冷清的小巷內倏的變得熱鬧起來,那些精神懶散,一臉卑求的乞丐們都從角落裡爬起跑了出來,而那些折了腿,少了胳膊正在沿街乞討的殘乞也一把跳了起來,將藏著的腿,手從身上伸了出來,他們的臉上都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那欣喜彷彿天降元寶,倒把一些路人們給嚇倒了,紛紛懼怕的逃離。
乞丐們聚在一起興奮的私語著,不久,這一訊息便傳遍了聖城的大小角落,如果這時候你從聖城的最高處俯看著整個皇城,便能看到在每一個角落裡,乞丐們正匆匆的跑出來湧向城外的一處荒屋,那勢,像是趕集似的,人潮如浪,一波接著一波。
這時,一頂青面官轎從官道上抬來,轎伕雖早已走得滿頭大汗,但腳下卻健步如飛,並沒有疲倦的模樣,他們走得非常快,因此,當胡弄裡衝出的小乞丐猛的撞上了轎伕時,他們一下子措手不及,步履一個踉蹌,轎子也隨之恍動了下,幸好被另一側的轎伕給穩了下來,雖有驚無險,卻也把轎裡的人兒驚嚇了一翻。
“走路不長眼啊?沒見到右相的轎子經過麼?”一轎伕雖然滿臉怒氣,但說出來的話卻並不凌人,只不過心裡著實被小乞丐的魯莽驚了魂,要知道這轎裡的人可是當朝的右相――應承恩,國之棟樑,若把他給傷著了,自己就是有十顆腦袋也不夠坎的。
小乞丐一聽這轎子裡坐的是當朝右相,三魂已去了二魂,慌張的磕頭:“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發生了什麼事?”轎子裡一個沉穩的聲音響起,右相應承思掀開了門簾,露出了一張年輕卻面帶和善的笑臉。
轎伕一一將事情原尾道來,應承恩望著小乞丐微微一笑,道:“不必害怕,起來吧。”說完,對著轎旁的貼身侍奴說道:“張南,給他些碎銀子吧壓壓驚吧,看他被嚇得不輕。”
“是,相爺。”張南從懷中拿出碎銀,交到小乞丐的懷裡,道:“給,這是我家相爺賞你的,以後走路小心點,夜已寒,快走吧,起轎。”
當青面官轎遠去後,小乞丐才站了起來,拿出懷裡的碎銀,猛親了幾下,哪還有剛才一副驚嚇的樣子,他喃喃道:“少幫主果然神通,嘻嘻!這當朝右相確不是個壞人,嘿,晚上又有雞腿可以吃了。”說完,疾步而去,隱於夜色之中!
南門應府,是應承恩的住宅,宅內古樸草亭,玲瓏石山,清池如鏡,溪水孱孱,桃、梅、
李、梨等幾株果樹縈迴在其間,雖被厚雪壓彎了枝頭,但在這簡潔的宅園內,反倒是成了‘點晴’之春,別有一番韻味不說,硬是給點出了一份愜意來。
“爹爹,爹爹――”當應承恩的轎子剛一落地,一個三歲的女娃便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應宅的門檻,抱住了剛走出轎子的應承恩的雙膝。
“呵呵~~~龍倩兒今天在家可乖呀?”抱起了女兒,應承恩的臉上一片寵溺。
“龍倩兒很乖。”女娃嘻嘻一笑,小手環住了父親的頸,開心的道:“爹爹,龍倩兒今天還學會寫自己的名字了。”
“哦?”應承恩欣喜的望著女兒,小龍倩兒已經五歲了,並不是一個資質很高的孩子,卻也不愚鈍,普普通通,一如世間的平凡,呵呵!女兒像他,他34歲成為了凌朝的宰相,靠的就是從小努力用功的結果才在當年的科舉中一筆中的。
應承恩點點了女兒小巧可愛的鼻子,看向迎面走來的妻子,目光變得柔情萬分,他有一個品貌出眾的妻子,不僅貌似仙子,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其才猶勝過自己,雖然女兒的資質遺傳了他,但樣貌卻與妻子如出一轍,才五歲便已出落得秀麗萬分,令人喜愛至極。
“老爺,下朝了?”妻子張氏朝他展顏一笑,打了個欠,一臉的溫情。
“是啊,今天下朝得晚了。”一手抱著女兒,一手牽過妻子的手,應承恩往裡屋大廳走去。
裡屋的擺設很是簡單,一張紫檀雕花圓桌擺在大廳正中,大廳東西二側用二套相同的紫檀雕花短榻,臺幾隔出了二個小間,屋內充溢著檀香氣味兒,令人舒適不已。
應承恩將女兒抱到椅子上坐下,此時,張氏過來為他解下了朝服,換上了一身文士裝束,二個丫頭忙從張氏手上接過朝服摺好放置進寢室中去。
“老爺心中有事?”張氏望著自個的夫君,雖然他臉上淡定如舊,但眉宇之間卻多了份愁意。
“皇上將咱們的龍倩兒指婚給了三皇子。”應承恩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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