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新月教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存在,六大門派圍攻新月教刻不容緩!
只聽這時,月華驚呼一聲“有人!”說是隻那時快,一道劍光朝著我便射來。
我身形微微傾斜將劍光躲過,只聽身後砰的一聲,珊瑚石粉碎。
好強的內力,只怕他比兩年前功力更甚!
“少莊主,來我教做客,怎學起賊子多到柱子後面偷聽?”他戲謔的聲音,到了最後一聽字時變得極為陰狠。
我飛身而出,向著剛剛的通道飛去。
卻在這時,一眾新月教徒從四面狂湧而出將我團團圍住。我抽出銀劍,劍尖橫掃,綠色劍氣將蜂擁而至的新月教徒擊退三尺。
我警惕看著上座的新月,嘴角卻浮上微笑,“新月教主便是這般待客的?”
“對客我教自當禮待,但是對於不請自來的賊子,便是一個不留!”說著,飛身向前,一雙肉掌,帶著強大的氣流,向我襲來。
我亦是騰空而起,在空中與他對掌三下,之後落於地上。
我驚駭的看著他,此人功力之高,已難我想象,剛剛三下對掌,已將我震得氣血翻騰。
只聽,“教主,此女定不可留!”
我冷厲掃過上座的凌遠仁,“凌遠仁,只要我龍倩兒今日能出去,他日必將取你狗命!”
但我還來不及在做他想,新月教徒再次蜂擁而上。
我揮舞著銀劍,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又一道的綠茫。
不知誰的利器將我衣衫劃破,頓時一陣火辣。
這時,月華又飛身上前,一雙肉掌向我襲來,可這次我被新月教徒纏住,門戶大開。
他的掌風比之剛前還要陰冷,我怒視著他,準備硬接他這一掌。
可在這時,我卻遲遲沒有感到那凜冽的掌風,我抬頭看去。
只見一黑衣蒙面男子,在半空中與新月對掌,片刻後,兩人紛紛落於地上。
那人抓起我的衣衫,道,“走!”
我心中一窒,這人竟是時初!
他帶著我一路狂奔,直到離開此處他才放緩腳步,只是他似是對這很是熟悉。
他將我放下,一人站在土丘上,望著高升的月。我知他在生氣。
我緩緩起身,走到他的面前,低聲道,“你怎知我今夜到此?”
“我怎知?”他怒聲道,“今夜我便猜到你得知此事必會夜探,所以我便去你房間找你。果不其然你不在屋內。”
他喘息著,“你可知,我今日若是再晚來一步會是怎樣的後果?”
我低下頭不語,只是手臂的傷口隱隱作痛。
他似是看出我的不自在,將我捂住傷口的手拿開,裡面已是殷紅一片。
“你!”時初怒氣更甚,我將頭低的更低,最終他只是嘆了口氣,便為我打理傷口。
“倩兒,你何時能收起你的好奇心?好奇心多的人,註定比旁人死的早!今日若我沒有及時出現,你會是如何,你想過嗎?”時初略帶怒氣的說著我。
“我只是想知道,這個新月教背後到底是何人在支援!”我說著。
時初緊緊地盯著道,“你可知那地方,便是我下去都不能全身而退,何況你!”
“便是我下去都不能全身而退。”聽到這句我猛然抬起了頭。
原來隱衛的密卷並不是隱衛所得,而是時初!
他為了查出白衣魔煞,竟自己親身而為?
難怪他會對那裡如此的熟悉。
一種難以言明的情緒,在我心底翻湧,可我終是沒有說出一句,只是對著時初淺笑......
那夜風悠悠的吹著,他低著頭,只是檢查我的傷勢,並未在多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