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個姿勢一路安靜回到病房,君西故躺在病床上拉著蘇梨衣袖。
蘇梨索性拉著他的手坐在他身邊,眨眨眼睛:“幹嘛用這種奇怪的眼神望著我?”
就好像電視劇裡面等妻子回家的哀怨丈夫,她不是和他一起回來的嗎?
君西故彈了彈腿踢了踢身上的被子,癟嘴:“你身上有味道。”
蘇梨沒好氣的說:“廢話!你還嫌棄廚房的煙火氣啊?”
以前他不是說廚房的煙火氣是生活的味道嗎?還說要為她聞一輩子的生活味。
都說女人善變,那是沒遇見善變的男人,這才多久,他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君西故捂著嘴咳嗽兩聲,悶聲悶氣的開口:“你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蘇梨猛地站起來,擼起袖子:“君西故,你找死啊?”
他什麼意思?諷刺她紅杏出牆嗎?
他是不是真以為仗著他受傷就能為所欲為?別以為她真不敢對他動手?
信不信她讓他這輩子都只能躺在這張床上。
君西故見狀,更加委屈了,翻了個身甕聲甕氣道:“你身上有古龍水的味道,你見誰了?”
他不用,駱清寒不用,就連臭美的陸續也沒見用過古龍水。
卓聽雨用也是用香水,不會用味道這麼奇葩的古龍水。
所以她一定在離開房間之後見了第六人,還是個男人,如果他沒估計錯的話,那個男人信陸,她還不止一次稱讚過“撇開人品等方面,光從外表上說他真算得上不錯”的陸禮。
而且信封上的味道更濃烈……
她見了陸禮還收了他東西,她還準備瞞著他。
蘇梨低頭嗅嗅衣服,皺眉:“有嗎?為什麼我聞不到?”
她不管怎麼聞也只能聞到油煙味和醫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當然,也還有三天沒洗澡的絲絲汗味。
不會吧。
陸禮當時站在廚房門口,醫院廚房差不多有四五十平米,陸禮在門口站了不到三分鐘,她和他距離七八米,味道也能傳到他身上?
在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味道中君西故竟然能聞到這麼細微的味道,他是狗鼻子嗎?
君西故將雙手合在一起墊在臉下,冷哼:“可能是你和他在一起呆太久了,熟悉了這個味道。”
蘇梨:“……”
又雙叒叕吃醋了!
每一天,君西故都能吃到莫名其妙口味的新鮮醋。
駱清寒她忍了,她確實對他比較關心,對哥哥的崇拜和敬愛。
陸續她也忍了,雖然他比她年長,但不妨礙她把他當沒長大的孩子看待。
但陸禮她忍不了,他把她當成什麼人?看到他她只會想起他做盡了傷天害理、喪心病狂的事情好麼?
他簡直就是在侮辱她的人格,不能再慣著他!
他愛吃醋就吃,反正難受的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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