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門上思考人生的君西故緩緩抬眼望著她:“你說我?”
她坐在床上,他站在門口,誰近誰遠很明顯。
況且這種運氣爆表的好事兒,她自己不想確認?
她什麼時候這麼玻璃心了?!
“廢話!”房間裡總共兩個人,她這話聽起來像是對自己說的?
她就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讓他來拿,是鑰匙是她運氣好,不是鑰匙也怪不到她頭上。
君西故無奈走過來,蹲下伸手在床下摸了摸,拿出一根三十多厘米的鋼筋。
就是一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鋼筋,沒什麼特殊的。
蘇梨擰著眉頭:“會是它麼?”
它怎麼看也不像是把鑰匙啊。
“試試就知道了。”
君西故拿起花瓶,講鋼筋對準鎖孔放下去,不自然的皺了皺眉頭。
對君西故每個表情都瞭如指掌的蘇梨愣是沒讀懂他這個皺眉是什麼意思。
蘇梨光著腳從床上跳下來,好奇的探頭往花瓶裡看:“怎麼樣?”
君西故不語,抿唇看了她的光腳丫一眼。
蘇梨眨巴眨巴眼睛,撇了撇嘴彎腰從地上撿起鞋子扔在面前,兩隻腳穿進去:“我穿上了,所以能告訴我怎麼了嗎?”
反正裡面黑漆漆一片,她是沒看出個所以然。
君西故皺眉看了她兩秒,她為什麼要這樣?
明明鞋子就在身邊,她只要穿上鞋子就行了,為什麼要多此一舉有拿起來又放下這個動作?
什麼意思?嫌棄她的智商?
他懂不懂,她這不是多此一舉,而是表示強調!強調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強調她會好好穿鞋。
死直男,什麼都不懂,還以為胡思亂想。
蘇梨翻了個白眼兒:“你愛說不說。”
君西故:“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鋼筋從各個方面都和這個鎖孔完美契合,但是……”
蘇梨眉頭皺得都能打結了:“但是什麼?”
她最不喜歡聽到的就是一句話以轉折詞結尾了。
“擰不動!”
蘇梨:“??”
擰不動是什麼意思?打不開的意思?這花瓶不會是屋主人的愚人節特別製造的道具吧?!
畢竟這是在現實中,不是在遊戲裡,不是每個不同尋常的物品都有它的特殊意義,有可能它真的只是屋主人的惡趣味而已。
“我來試試?”蘇梨其實也就是隨口一說,君西故都打不開的東西,世上基本上沒有第二個人能開啟。
她只是為了讓他不獨自尷尬。
君西故起身後退兩步,將地方讓給她。
蘇梨圍著花瓶轉了兩圈,什麼都沒發現,甚至連個接縫都沒發現。
這對她們而言不算個好訊息,沒有接縫,代表花瓶不能拆分開,而就是一個整體。
在裡面藏東西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都到這時候了,疑東疑西也沒有意義,試一次,實在不行她就用自刎破開花瓶看看裡面究竟有何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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