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半跪在地上,用力握緊鋼筋往左邊旋轉,一動不動,往右邊也是一樣,紋絲不動。
鋼筋就像是被鑲嵌在裡面一樣。
蘇梨憤然起身,拿出自刎:“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她用自刎的把手敲了敲鋼筋頂端,正準備一匕首劈下去的時候——
“咔咔咔……”
花瓶從中間緩緩一分為二,露出中間的廬山真面目——一個成年男性巴掌大的梳妝盒。
噢~
還真有機關。
原來這不是旋轉式開關,而是摁壓式開關啊。
蘇梨得意的回頭掃了君西故一眼,撩了撩頭髮,頗為驕傲的開口:“人啊,走運的時候真的能瞎貓撞上死耗子。”
她居然真的用運氣打敗了君西故,不可思議。
天下第一在運氣這種玄學問題上也只有吃癟的份兒。
等等。
這個比喻好像不太對勁,要不換一個?不行,本來他沒覺得有問題的,她一換,不等於不打自招了嘛。
高冷小仙女怎麼會做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情?
不換不換,堅決不換!
君西故彷彿沒看懂她的揶揄,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髮:“作為男朋友,我與有榮焉。”
蘇梨撇撇嘴,翻了個白眼兒。
他的回應倒像是她在自作多情,就像是偶像劇中男配一直為他在路人中的評價比不上男主角而暗自發誓他終有一天要打敗男主。
事實上,他做到了,然而那時候他才發現男主角是真的不在乎這些虛名,在意的從來只有他一個。
蘇梨看到君西故戴著手套將梳妝盒放到桌子上,舉著放大鏡仔細研究:“有毒還是文物?”
這個梳妝盒看起來有些年代了。
以前沒見他這麼小心翼翼,這兩種是她分析過後最有可能的猜測了。
君西故搖頭,收起放大鏡:“都不是。”
“……”白高興一場,蘇梨將梳妝檯從他手裡拿過,挑眉:“能開啟嗎?”
“可以。”
蘇梨開啟,裡面就一對銀耳環和一張泛黃落了灰的舊照片。
銀耳環雖然貴重,可跟這個屋子裡高檔傢俱比起來,也沒什麼昂貴的。
它應該是為了紀念。
所以明顯舊照片更重要。
蘇梨屏住呼吸,將照片拿出來抖了抖灰塵,又用紙擦了擦才隱約看清楚上面的內容——
“臥槽?!真的假的?!”
“怎麼了?”思考兩半花瓶為什麼可以無縫對接在一起的君西故聽到她的呼喊猛地抬起頭問。
蘇梨攥緊手中的照片:“你認識柳飄飄嗎?”
君西故不悅的沉聲道:“好端端的,突然提起那個瘋子做什麼?也不嫌晦氣!”
“……”
整天說讓她要相信科學,不要封建迷信,他自己還不是一樣。
他能不能正視一下她的問題?不要抓錯了重點。
蘇梨戳了戳他的胳膊:“不要說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