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花嬸身邊一臉絕望的女人聽到蘇梨的花愣了愣,接著狂喜道:“花嬸,您聽到了嗎?她親口說君西故中毒了,上鉤與。誤以為是卓聽雨要和她搶君西故……”
花嬸輕飄飄的掃了她一眼:“我長了耳朵,再說了,你怎麼能確定不是她們做戲給我們看呢?”
女人跌坐在地上,接著握拳道:“您讓我學了這麼多年的卓聽雨,我對她的行為舉止、神態可以說是瞭如指掌,她那根本就是絲毫不知情的表情。”
花嬸聞言,抬手拍了拍她的臉:“你啊你,我都教了多少遍了,讓你只說有用的內容,你怎麼就是記不住?”
說了老半天,就這一句中聽的。
卓聽雨不是個能吃啞巴虧的,她們倆打起來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再聰明的女人也逃不過一張情網,這口瓜也沒什麼好吃的了。
花嬸起身,看到女人癟了癟唇角,彎腰冷笑:“你這是什麼表情?”
女人嚇了一跳,擠出一抹微笑:“我沒……”
“你是在諷刺我嗎?覺得我暴戾?內心陰暗?虛偽?明明不喜歡別人阿諛奉承,卻只喜歡看人笑,不喜歡看人苦惱害怕……變成這副德行都是罪有應得?”花嬸聲音逐漸提高,最後激動的快要震破天花板。
不是說微笑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表情,能化解所有悲傷,為什麼她笑著卻比哭還難看?
“不是……我沒有,我只是臉太疼……”
花嬸反手甩了她一耳光,厲聲:“你竟敢在我面前提臉?還說你不是在諷刺我?來人,將她帶下去,好好教教她規矩!”
“不!”女人明顯知道她口中的教她規矩是多麼可怕的刑罰,她驚恐的瞪圓了眼睛,抱住花嬸的腿:“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一定不會再犯,請您放我一馬……不不不,不需要放過我!我沒有完成任務,您殺了我算了!”
花嬸微微一笑:“你知道你此時的表情有多醜陋嗎,不過不要緊,等你學會了規矩,就不會再有這麼醜陋的表情了。”
她揮了揮手,隨從立馬上前拖拽著女人往外走。
花嬸盯著螢幕中還再對峙的兩人,抬手摸了摸鬆鬆垮垮的面板:“護膚時間到了,不聽你倆吵架了。”
她們吵來吵去就那麼幾句,她耳朵都快聽膩了。
在她手指快要觸碰到關機鍵時——
螢幕裡的靜止畫面動了,而且跟她預期的很不一樣。
蘇梨再次和卓聽雨大眼對小眼。
蘇梨內心吐槽都可以當刷屏彈幕了。
她對卓聽雨不說十分了解,九分是肯定有的,她不像是會心甘情願蒙受不白之冤的人啊。
她口才和她旗鼓相當,她怎麼不反駁?
平時不怎麼需要她發表意見的時候彷彿滿世界都能聽到她嘰嘰喳喳,怎麼現在需要她反駁了,她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難道是她刺激的還不夠?
這出戏她倆不罵起來,好像不太容易取信於人,也不太方便繼續往下演。
蘇梨抬手指著她,卓聽雨說過的吧,她最討厭有人用手指著她說話。
她剛張嘴——
便聽到卓聽雨冷笑一聲,然後乾脆利落道:“沒錯!毒就是我下的!為了得到君西故我已經不擇手段了!”
蘇梨愣住了。
螢幕前的花嬸也愣住了。
瓦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