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晚了,等線索被那幫人禍禍得差不多了,他們後悔都來不及。
兩人朝著荊棘牆的走向一直爬上山頂,躲藏在月季花叢後看著那幫人轉來轉去。
“我們就差掘地三尺了,怎麼找了半天什麼都沒有,這不應該啊!”
“我也這麼覺得,江百合總不會閒的蛋疼花半天時間上來看風景吧?關鍵是這座山不是最高的,風景也不是最美麗的!”
“可我們什麼也沒發現啊,這裡以前我們也都來過,沒有什麼山洞、暗道之類的。”
“快到交班時間了,我們還是趕緊下山吧。”
“就這麼空著手下山?”
……
蘇梨聽到他們的議論皺緊了眉頭,用胳膊肘推了推君西故,挑眉:“你發現了什麼?”
君西故指了指猶豫著要不要下山的村民,豎著食指噓了一聲。
最終鏡頭人拍板定案,一大幫人又烏泱烏泱的下山去了。
兩人靜等一會兒後,蘇梨從花叢後冒出腦袋,一眼就看到了重點。
距離月季花不遠處還有一片不規則花田——送喪花正燦爛盛開。
在不明真相的人眼中,它們跟野生月季沒什麼不同。
蘇梨愣了愣才吞嚥著口水道:“如果我沒記錯,你說過這花只有在人之將死時種下去才有萬分之一的機率存活、生長吧?”
“沒錯。”
蘇梨咋舌:“這麼多花需要犧牲多少人啊!”
怪不得她感覺這次相比於上次,村裡人少了不少。
江百合心多狠毒啊,這些人都是看著她長大,都是沾親帶故的親戚啊,她怎麼下得去手?
蘇梨看向君西故。
君西故拿出一條帶有清香味的絲巾給她當面罩繫好,自己也繫了根黑色絲巾折了一根樹枝走到花圃邊。
君西故帶著手套直接將花苗拔起,頓時,土壤下面散發著惡臭的屍體暴露在空氣中。
又臭又噁心!
蘇梨捂著鼻子嫌棄的別開臉,屏住呼吸道:“行了行了,不用挖了!”
死的人只會比花朵數只多不少。
突然
兩個人四目相對,君西故慌忙將花埋入原地,伸手去拉蘇梨……
蘇梨閃身躲過:“有味道,我有腳,自己跑!”
他們會躲,但沒辦法,誰讓對方開了天眼——監控呢?!
兩人觀察了一下週圍,心中對監控的位置隱約有了答案,走到監控死角,蘇梨挖了一個坑,將水晶球扔進去,然後將它埋上,才和君西故一起鑽進去,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我的媽呀,這什麼味道?怎麼這麼臭?”
“幸好我哥提醒,我們不知道江百合上山做什麼,但是他們可以啊!”
“不是說江百合每次上山的時候都會將所有監控關閉嗎?你哥他們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麼,任務也只是看著她不在時有沒有上山。”
“這女人心眼兒怎麼這麼多!”
“她越隱藏越證明其中有貓膩!”
“可找不到再大的貓膩也跟我們沒關係。”
…
領頭人叫停他們七嘴八舌的議論,“小齊,你把大家叫回來,肯定有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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