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小齊壓低聲音自信滿滿的說:“我哥雖然不知道她每次上山做什麼,但知道監控範圍,從而推斷出她的活動軌跡。”
“那好,趕緊給你哥打電話確定她到底在哪一片活動!”
“沒問題,各位兄弟請好吧。”
領頭人給周圍幾個人使了個眼色,幾人悄悄後退逼近月季花叢,然後迅速將花叢包圍。
“人呢?我哥明明說他們躲在這兒啊!”
領頭人:“可能是聽到我們去而復返的動靜跑了!我們還是趕緊把東西找到離開,不然等江百合發現我們都要玩完!”
小齊拿出手機對照一下週圍:“監控範圍是這一片奇奇怪怪的花田,嘔~什麼味道這麼臭!”
眾人面面相覷,接著全都確認花或者地下埋著寶物。
蘇梨幽幽嘆口氣:“待會兒他們可能會崩潰。”
君西故挖出來的那人好像是其中某人的母親。
她對不重要的人不太留意,只是這對母子太有特色,兒子一看就是個媽寶男,母親總是一副古代大家長的做派,天天穿著長襦裙,脖子、手腕、手指上全都帶著金飾,明顯到她只看了一眼就能認出來。
他們替江百合做事兒,但江百合卻在不停謀殺他們的親人。
“至少能讓他們看清江百合的真面目,不再給她充當耳目。”
眾人拾柴火焰高,當村民擰成一股繩,雖然對他們不會造成致命傷害,但是他們的行動在江百合面前變得完全透明。
“花有被拔開的痕跡,肯定是君西故他們乾的,絕對是這兒錯不了!”
一群大男人迅速將整片花田連根拔起,看到低下橫七豎八的屍體瞪圓了眼睛。
“怎麼會這樣?村裡莫名其妙失蹤的人全都被江百合給……嘔~”
接著便響起此起彼伏的哭喊聲——
“媽!你死的好慘啊!”
“爺爺~”
…
蘇梨揉著太陽穴道:“我覺得我還是先睡一覺比較穩妥。”
身處水晶球內,只能聽到外面的聲音,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也聞不到外面的氣味。
但是架不住她聽到外面的聲音產生一些無法控制的聯想。
尤其是一想到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君西故和她十指相扣往前走,“昨晚忙了一夜,我也有些困了,我陪你睡會兒,你早飯也沒吃,等我把午飯做好了再叫你起床。”
蘇梨擰著眉頭:“喂,在你心裡我是頭小豬嗎?”
特別能吃,以及特別能睡,還不愛動。
昨晚他一夜沒睡只休息一小會兒就要起床給她做午飯,顯得她太貪得無厭,不停壓榨他似的。
“當然不是。”君西故颳了她鼻頭一下,“你是我唯一的寶貝。”
“你啊,嘴巴是越來越能說了!”蘇梨掐了掐他手掌:“不過卓聽雨到底中的什麼毒?嚴重嗎?聽殺千刀說她今天又吐血了,我讓它拿了些吃的請村婦幫忙照顧她。”
她對卓聽雨的態度很明確。
不喜歡她,是因為她對蘇梨有非分之想,僅此而已。
而且在一切懷疑沒有落實之前,她不希望她受到傷害。
君西故搖頭:“我不清楚,從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