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君西故擺出幾個經典拍照姿勢,為難的不知道該選擇哪個。
蘇梨滿臉嫌棄:“你想得美!”
“為什麼像這個醜男你都可以給他畫像,我就不可以?”君西故捂住她的嘴,“我可以理解你為什麼可以給他畫,但我不理解你為什麼拒絕給我畫!”
說完還像小孩子一樣冷哼扭頭鬧彆扭。
蘇梨緊緊握住筆。
是啊。
為什麼不幫他畫呢?
幫人畫張畫,多麼簡單的要求,對於一個陌生人她都不太會拒絕,為什麼偏偏要拒絕從各個方面都對她不錯,已然成為世界上他最信任的君西故?
蘇梨沉默良久,那個簡單的好字怎麼也說不出口。
“算了算了,強扭的瓜不甜,不情不願的把我畫成豬八戒,我看了也心煩。”
有時候,他都懷疑他這種無謂的堅持有沒有意義。
不僅沒有扭轉乾坤,甚至還無形之中做了催化劑。
君西故起身走了一步,回頭居高臨下看著她,冷聲:“鬆手。”
誰還沒有點兒小脾氣了?
蘇梨揪著他的衣襬,小心翼翼的開口:“對不起,我錯了,我可以做飯給你吃。”
“……”他坐擁億萬家財,稀罕她當廚子?
蘇梨抓著他衣襬的力度又重了些:“給你畫畫,我有不好的感覺,真的不能畫。”
好吧,他真心稀罕這個廚子。
君西故坐在她身邊,輕輕握著她的手,“為什麼要跟我解釋?”
蘇梨直愣愣的盯著他,“因為你生氣了。”
“你會因為我生氣而著急,證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