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搖了搖頭,手指無意識的撓著君西故的手心,“我見過他。”
不是似曾相識,而是真真切切的見過——臉上沒有刀疤的刀疤男。
她在蘇遠的記憶中見過,他是死刑犯小白鼠其中的一員……
二十多年過去了,他除了臉上多了一道疤,和不再溫和的眼神,什麼都沒變。
到了他這個年齡,再怎麼保養的人近看都會有遮擋不住的瑕疵,可他不管怎麼看臉上都沒有一絲一毫歲月的痕跡。
君西故停下腳步,稍稍低頭和她平視:“你確定你不會記錯?”
蘇梨瞪著他:“你什麼意思?”她懷疑他在諷刺她!
“沒,我覺得你就是個臉盲。”
不然為什麼總是對他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蘇梨:“???”
她記憶力和認臉能力一流好嗎,他的第六感簡直是毫無理由的隨口胡謅。
蘇梨對他冷哼一聲,踩了他一腳後飛快朝屋裡跑去。
蘇梨邊跑還在邊後悔,她幹嘛腳賤用自己地攤貨踩別人高階貨,他要是向她索賠怎麼辦?
她在人生大道上明明走的是端莊典雅的女神路線,可是怎麼一遇到君西故,方向就往幼稚風格偏了?
君西故看著懊惱的揉著自己頭髮,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的蘇梨,搖頭失笑。
什麼都不記得,小習慣倒還全部保留著。
蘇梨進門朝phoebe招招手:“小哥,家裡有畫具嗎?”
phoebe端著甜點放下,看著她一本正經的回答:“畫具沒有,家裡有漁具可以嗎?”
蘇梨:“……”這兩個差了十萬八千里好嗎?
這對主僕是什麼絕世憨憨?!
君西故進門就對上蘇梨來不及收回去的鄙視目光,深吸一口氣對一旁呆愣的phoebe道:“她要鉛筆和a4紙。”
phoebe恍然大悟的拉長聲音哦了一聲,轉身去了雜物房翻找。
蘇梨指指phoebe又指指太陽穴,用口型問:“他這裡是不是有點兒問題。”
君西故在她旁邊的扶手上坐下,點頭:“抓取關鍵詞一直是他的弱項!”
蘇梨:“………”
他說的每個字她都聽得清清楚楚,但是合在一起她有些理解不了。
不,是她壓根兒不想深入的聯想下去。
phoebe把一盒鉛筆和一疊a4紙放在茶几上,“您請用。”
君西故端著一杯熱茶,坐在旁邊看著蘇梨一筆一劃的勾勒出刀疤男的輪廓,“看不出來,你還真有兩把刷子啊。”
蘇梨撇嘴:“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讓開,你擋住我光了。”
君西故喝一口熱茶,拖著聲音:“哦~”
蘇梨舉著鉛筆偏頭看向他,“你哦了倒是讓啊。”
君西故眨巴眨巴著大眼睛:“不讓,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蘇梨禮貌微笑:“滾!”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像他這樣厚臉皮的男人?
君西故可憐巴巴的開口:“我從小父母雙亡,孤苦伶仃,還被人說成是天煞孤星,孤獨終老的命,你就可憐可憐我給我畫一副肖像畫,成嗎?”
蘇梨:……感覺有被冒犯到。
笑不出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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